人。
回程途中,谢玄的纸蝶悄然落在她肩头。
展开薄纸,字迹凌厉如刀:
“江晚吟每月初七必入佛堂焚香,香炉热力催熟新蛊。私藏《傀心录》,扉页批注:‘若我不曾被绣坏,何苦再绣别人?’”
沈知微脚步一顿,雨伞斜倾,雨水顺着伞骨滑落,像泪。
这句话,不是一个恶人的辩解,是一个囚徒的哀鸣。
当晚,她命蝶影潜入荣王府佛堂,在香灰深处提取到尚未挥发的活性孢子样本。
显微镜下,那些微虫仍在蠕动,毒性强度远超普通虫绒,且检测出微量雌激素成分——与阿菱体内曾发现的“胎元精”高度关联。
她终于明白:这不仅是精神控制。
这是对女性身心的双重侵蚀——既让你迷失自我,又悄然破坏生育系统,让你不孕、早衰、情绪失控,最终彻底沦为无用的摆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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