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处,沈知微仍跪在阿菱身边,听诊器贴在她腹上,血晶光芒炽烈到几乎灼手。
她看见阿菱的眼泪不断滚落,在墙上刻下三个歪斜血字:
娘,我疼。
那一刻,血晶忽然嗡鸣震颤,仿佛吞噬了整座地窟十年的怨恸,光影扭曲,竟在她意识中勾勒出一幅前所未有的图景——无数细密红线从每个试验体身上延伸,汇聚成一张巨大的痛苦网络,而中心节点,正是阿菱。
她不是普通的受害者。
她是“主炉”。
是以痛苦为引,炼制“胎元散”的核心药引。
沈知微瞳孔骤缩。
原来如此。
所以她还能写字,还能流泪,还能感知外界的声音——因为她从未真正昏迷,只是被药物压制了行动能力,用来持续分泌畸变激素。
而现在,外面的诵声引发了地下共振,打破了她体内的药力平衡。
她的生命,正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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