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骑齐拔刀,刀尖朝地,如林而立。
百姓挤在宫墙外,踮脚观望,有人认出了那无面之首的身份,惊呼出声:“那是……那是厂公?!”
“厂公护医了!”
“九千岁站到活人这边了!”
欢呼如潮水般涌起,冲散了压抑多年的恐惧。
而在康脉院深处,沈知微静静伫立,听诊器仍在嗡鸣,血晶光流不息。
屏风后的帘幕微微一动,似有叹息逸出。
下一瞬,脚步声起——御医令亲自捧卷而来。
御医令捧卷而出,枯瘦的手指几乎握不住那叠泛黄的脉案与药录。
他跪在康脉院正中央,脊背弯如断弓,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残烛:“沈……沈掌医所言,句句属实。”
满堂死寂。
有人倒吸冷气,有人掩面而泣,更有几位老太医伏地叩首,额头撞向青砖,一声声闷响,仿佛在为三十年来所有无声夭折的生命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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