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弧线贴着心口,温热未散:“那就让他们知道,救人,比杀人更难拦。”
风雪将至。
冷宫的地脉之下,无数无声的痛楚正在等待被听见。
那一夜,沈知微独坐灯下,取出听诊器,指尖轻抚血晶。
它微微发烫,仿佛感应到了什么。
她忽然想起江上那束从归墟渗出的暖光,还有最后浮现的四字真言——
舍·利·归·真。
娘,你在指引我吗?
窗外,大雪悄然落下,覆住宫墙千重。
而在最幽暗的角落,一口废弃古井的裂缝中,似乎传来极其微弱的震动。
像是谁,在用指甲一下下抠着石壁。风雪如刀,割裂长夜。
沈知微伏在枯槐之后,呼吸轻得几乎与落雪同步。
她指尖仍贴着井壁,听诊器的血晶尚未冷却,那断续传来的波形却已刻入脑海——铁笼、高隆的腹部、泛青的皮肤,还有背上那一道道用针尖刻出的经络符文,竟与母亲柳氏手稿《妇人妊变图》上的笔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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