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只要她咬破蜡壳,药气入鼻,便会短暂恢复意识。一息也好,够她传递消息。”
谢玄凝视她片刻,忽然低声道:“你是在赌命。”
“我一直都在。”她抬眸,目光如炬,“但我赌的是活路,不是死局。”
风雨渐歇,东方微白。
沈知微立于掌医监最高处,望着宗人府方向沉沉宫阙。
她手中握着那副乌金针阵,听诊器紧贴心口,血晶温热,似与心跳同频。
今日午时,静安礼将启。
钦使将至,白绫高悬。
而她,将是那个亲手执针的人。
但她知道,这一针下去,不只是救人。
是向整个吃人的体制,宣战。
次日清晨,天光未明,冷雾如纱笼罩宗人府。
铜锣三响,钦使着朱紫官袍,率礼官列队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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