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手绘地图,瞳孔骤缩。
标记处赫然写着三字:癸水毒壤。
方位分毫不差。
她立即召来小满:“调近三年南方疫病档,单查闽粤交界诸县,重点录流产、畸胎、难产死婴之案。”
小满领命而去,次日归来,脸色发白。
“主上……那一带三年内死产率高出均值六倍,畸胎记录达四百三十七例,其中七成出自清溪、云岭两乡。当地稳婆称……十年未闻新生儿啼哭。”
沈知微沉默良久,终于提笔写下一道密令:组建巡诊队,即日南下。
奏章还未封缄,谢玄便来了。
他一身黑袍未换,肩甲冷光未褪,手中密报以东厂特制蜡封裹着,拆开后只一行字:“盐枭倾废,汞硝浸土,户部李崇文暗许‘以工代赈’,实扩排污渠。”
他声音低沉:“那地方,井盐世家三代盘踞,掌控岭南漕运咽喉。朝廷不是不知情,是不敢动。你这一去,不是救几个人,是要掀船底的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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