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棱飞向远山。
沈知微立于坡顶,听着这稚嫩却坚定的传唱,嘴角微扬。
火种已燃,不再需要她亲手点亮每一盏灯。
但她知道,真正的变革,从来不会一帆风顺。
就在当晚子时,沈家湾静谧如墨,忽然,村东“醒钟”铜铃轻颤——缓而有序,无警。
她走出医棚,望向那根深埋地下的“地听桩”,血晶微光如心跳般律动,安然无恙。
可她的目光,却久久停驻在西岭方向的山影之中。
那里,一条细溪蜿蜒而下,滋养着七个村落。
而据她所知,那一带尚未设立“地听桩”。
风拂过耳畔,仿佛带来某种低频的震颤。
她握紧听诊器,低声自语:“土地的脉搏……才刚刚开始说话。”夜如墨泼,西岭山道上风雨未歇。
乌勒一骑当先,黑袍裹身,马蹄踏碎泥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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