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声音响起。
“啪、啪、啪。”
掌声缓慢,却极有力。
众人回头——是那位曾在祠堂前怒斥赵嬷嬷的老织工,须发皆白,右手只剩三指,其余尽毁于织机绞伤。
他一边鼓掌,一边落泪:“活了六十岁,头一回听说……干活还能顾命。”
掌声如星火燎原,瞬间滚过田野,惊起林中群鸟。
沈知微立于风中,静静望着这一幕。
她没有笑,也没有动容落泪。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就在学堂奠基当日夜半,一封密报送抵她暂居的小院。
谢玄笔迹,仅八字:湖州震频异常,铁箍压脉。
她展开附图——一组“织脉带”传回的数据曲线,连续三日呈现高频震颤波形,远超人体耐受极限。
更令人发指的是,番子回报,当地坊主为压制报警,竟用铁箍强行锁死传感带,逼迫织女昼夜连轴转,每日踩踏逾八百次,近乎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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