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朝珠都在微微发抖。
“你赢了。”
冷冽的男声像冰锥扎进喧闹里。
裴元度不知何时上了台,月白粗布衫被晨露浸得发暗,腰间的草绳却系得极紧。
他手里攥着杆量盐木斗,斗身刻着“清源济世”四个小字。
“但你知道清源社背后是谁吗?”他盯着沈知微的眼睛,像要把人看穿,“是整个士林对’失控之权‘的恐惧——你一个女人,掌生死、验诏书、改祖制,现在又要动盐铁?
谁给你这个资格!“
沈知微望着他眼底的偏执,突然想起昨夜小陶临终前的画面——那个少年至死都攥着刻有“柳氏”的木片,眼神和此刻的裴元度一样灼热,却多了几分绝望的清明。
“不是谁给的。”她伸手摸向胸前的血玉尺,触手生温,“是我一刀一针,一条命一条命,挣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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