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死岭南,我深知权力失衡之祸。
你们讲平等,可世界本就不平——我不过是把不平,变得有序。“他转身要走,又停住脚步,”沈大人,仁心治不了穷。“
帐门在他身后合拢时,沈知微摸出怀里的听诊器。
血玉尺在掌心发烫,像团烧红的炭。
她突然扯过案上的改良图纸,笔尖在“被动吸附层”几个字上重重画了道:“取羊肠膜、石灰浆。”她对小满道,“今夜必须改进这东西。”
烛火熬到第三更时,沈知微的指尖终于沾了血。
她捏着镊子将薄纱滤网嵌入铜管,羊肠膜混着石灰浆的黏腻感让她皱眉。
当“惠民盐”粉末被吹过管腔的瞬间,滤膜上慢慢析出暗银色的颗粒——和三日前实验的乌银反应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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