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制’,由青笺使每月巡查育麟坊;凡私调药方、控智害胎者——”她的目光扫过崔夫人煞白的脸,“与弑君同罪。”
崔夫人突然狂笑起来,发簪上的东珠乱颤:“没有淬炼,何来真龙?
弱者就该被淘汰!
当年先皇后的胎梦是凤凰,我给她减了七日灰,才有如今的太子;七皇子的母妃梦的是玄鸟,我多添了三钱铅粉,才...“
“够了。”谢玄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
他从殿后转出,飞鱼服上的金线在烛火里泛着冷光,手中展开的密信上朱红大印刺得人眼疼,“陛下说,他的儿子,不需要被你们‘做成’。”
崔夫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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