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短促单调。”她蘸了蘸墨,又补了句:“前者握拳有力,后者手指松垂。”
沈知微站在值房窗下,听着这两种哭声在雪夜里撞出不同的回响。
她将共鸣器贴在耳上,竹筒里传来清晰的波形差异——未服药的孩子是高低起伏的复合音,服药的却像被剪刀剪断的线头,只剩单调的尾音。
“沈医正倒是好兴致。”
崔夫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温软的笑意。
沈知微转身,见她穿着月白锦缎披风,鬓边插着支翡翠步摇,在雪光里泛着冷绿。
“您救死扶伤,我育龙种成器,何不相安?”她抬手抚了抚沈知微袖上的血渍,“这行子,终究是要沾血的。”
“崔夫人可知,陛下当年在潜邸时,第一声哭是什么调?若他也经了这‘淬炼’,如今还认得出谁是育麟坊的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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