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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殡天前七日,曾召此医官独入寝殿。此后,该地即被彻底封闭。”
沈知微握紧了那枚尚带着一丝体温的青铜钥匙,指尖几乎要灼伤皮肤。
而此刻,东厂最深处的密室里,谢玄褪下了半边衣袖,正独自凝视着自己手臂内侧一道早已淡得几乎看不见的陈年针痕。
烛火摇曳,在他那双向来淬着冰雪的凤眸中,映出了一丝罕见的、几乎可以称之为脆弱的迷茫。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痕迹,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呢喃,像是在问着那早已逝去的、被埋葬在重重宫闱秘辛中的亡魂。
“娘,你当年……也是这样,被人悄悄改写了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