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眼神幽深,“可惜……忘了查新生儿会不会吃饭。”
她提笔蘸墨,迅速写下两条指令:
其一,封缄加印,交东厂暗线——请谢提督彻查西市仁和堂药铺背后东家,查近三个月所有“安胎饮”订单来源,尤其关注是否有贵胄府邸长期定制。
其二,呈送王通判——即刻传唤当日煎药伙计,问明每剂药材配比、交付时间、签收凭证,不得延误。
写罢,她吹干墨迹,将信纸折成方形,放入漆盒之中。
窗外,夜色浓稠如血,檐角铜铃轻响,似有风起于无形。
她立于窗前,望着那轮藏于云后的残月,低声呢喃,宛如宣判:
“你们要我背锅,我就把整口锅砸到你们脸上——连锅带灶,烧个干净。”
烛火忽地一跳,熄灭前最后的光影里,她的影子投在墙上,高大如执刀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