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令?”
陆小凤晃了晃酒壶,眼里闪过点狡黠:“不管她是谁,明天让阿朱再去一趟武当,把桑皮纸的秘道图拓下来。另外,花满楼,你院里的香炉该‘修’了,现代说‘引蛇出洞,得给饵’,咱们就等着岳不群和东厂主动跳出来。”
夜色渐深,雾又浓了起来,裹着冰人馆和花满楼的别院。小昭怀里的圣火令还在微微发烫,那“西”和“孤”字的残影,像在暗示什么;阿朱拓下的秘道图上,太子府的标记旁,还画着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西域方向;上官飞燕藏在枕头下的账本里,夹着的舆图碎片,正和香炉显露出的“西”字隐隐呼应。
远处的武当山方向,李玄正拿着阿朱泼在他衣襟上的显迹水,对着烛火看,水里的淡蓝微光,映出了他袖口沾着的桑皮纸纤维——他突然明白,冰人馆要找的,不只是栽赃的证据,还有太子府的秘密。
雾里的灯,亮得像颗星。
真凶的尾巴,露了半截。
藏在旧物里的谜,才刚掀开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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