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白,却由衷地抱拳赞道:“好厉害的“恒山剑阵”!好一记“恒云悯天”!攻守一体,飞剑绝杀!晚辈败得心服口服!”
他语气真诚,眼中满是敬佩。
定逸师太看着场中情形,轻哼一声,却也公正地宣布:“华山弟子风笑身中两剑!恒山弟子仪质、仪文、仪光、仪真、仪清,兵器脱手!此战,风笑胜出!”
风笑闻言,俊脸微红,尴尬地挠了挠头。
这判定…若论江湖规矩,兵器脱手确算落败。
可若论实际杀伤,他身中两剑,若为真剑,此刻已是重伤倒地,而对方五人虽失兵器,内力消耗巨大,却仍有一战之力。
这胜利,多少有些名不副实之感。
定闲师太已含笑起身,温言道:“三位贤侄,随贫尼来吧。
依约,既有一人破阵,三份“天香断续胶”与三枚“白云熊胆丸”,便赠予你们带回华山。”
她语气温和,带着长者对后辈的肯定与期许。
三小恭敬领了用锦盒盛放的珍贵秘药,不敢在山上多作逗留,当即拜别三定,沿着来路下山。
山道蜿蜒,松涛阵阵。
下山的路上,气氛却比上山时沉闷了许多。
恒山剑阵那如山岳般的压力、尤其是最后那招“恒云悯天”飞剑合击的惊险,如同烙印般刻在三人心头。
令狐冲率先打破沉默,声音带着感慨与凝重:““恒山剑阵”,名不虚传!
尤其是那招“恒云悯天”,五剑齐出,封锁八方,直至此刻,我仍未想出万全的破解之道。”
“那飞剑一击,更是防不胜防!”
二牛闷声接口,语气沉重:“大师兄,这还只是五人残阵施展的威力。
若是七人完整剑阵催动此招,剑气相连,飞剑如雨,那该是何等骇人的景象?
简直不敢想象!”
风笑虽然“胜”了,脸上却无半分得意,反而目光沉凝,补充道:“更可怕的是这剑阵的持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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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走的是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路子,内力消耗远低于我华山猛打猛冲的刚猛剑法。
即便是久战,她们也能凭借阵法精妙,将消耗分摊至最低限度。”
他回想起自己最后内力几乎耗尽,而对方五人虽气喘吁吁却犹有余力的状态,心头凛然。
二牛深有同感地点头:“不错!
我华山的“双剑合璧”虽威力刚猛无俦,但全力施展下,对内力消耗极大,难以持久缠斗。
今日一战,算是给我们敲响了警钟。”
令狐冲深吸一口山间清冷的空气,拍了拍两位师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总结道:“所以啊,两位师弟!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此番恒山之行,便是师父常说的“江湖历练”!
我们还需加倍努力,勤修不辍才是正道!”
然而,他这番“语重心长”的感慨刚落,二牛和风笑同时停下了脚步,满脸黑线地看向他。
二牛嘴角抽搐,终于忍不住吐槽的欲望,瓮声瓮气道:“大师兄…你说这话之前,能不能先想想自己在华山的“丰功伟绩”?
整个华山派,就属你练功最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师父因为你偷懒去后山摸鱼、或是溜去镇上喝酒而罚你的次数,比我和风师弟加起来都多!”
风笑在一旁立刻点头如捣蒜,毫不留情地补刀:“就是就是!
大师兄你还好意思说勤修不辍?
每次晨练你都是最后一个到,练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东张西望找借口溜号。
师父气得罚你抄《道德经》的次数,怕是都能堆满半个思过崖了!
你自己都做不到,还来要求我们?”
令狐冲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仿佛刚喝了一坛烈酒。
他梗着脖子,指着风笑,试图转移火力:“好哇!你们两个臭小子,竟敢揭师兄的短!
风师弟,你还好意思说我?
方才下山这一路,你频频回头张望,脖子都快扭断了!
说!是不是盼着哪位恒山的“仪”字辈小师妹追下山来,给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