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请告诉我。”
乔楚生点点头，安格斯就离开了，程辞伸了个懒腰，“先吃饭，回来在搜查教堂里的人？”
“好。”
四个人直接去了醉仙楼，边吃饭边讨论，但也都是推测，还需要证据和调查，程五被程辞派出去调查马斯莫了。
下午四个人回了这里，结果还没开始搜查呢，程一禾突然走了出来，说是自己杀了马西莫，不关其他人的事情。
程辞和路垚都没有搭理他，乔楚生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白幼宁则是好奇的看着他，她不知道，为什么程一禾会突然出来认罪，明明不是他的事情。
乔楚生挥挥手，阿斗他们把梯子搬了过来，程辞直接就爬了上去，带着手套仔细翻看着那根十字架。
程一禾还想说话，被乔楚生抬手打断了，“行了，你是不是凶手等我们调查过后就知道了，你不用一直说。”
路垚抬头看着程辞，“程辞姐，有什么发现吗？”
程辞捏着一个毛发，“找到了，两条痕迹，不是飞虎爪，是绳子来回磨的痕迹，敲击形状······像是金属摆件砸上去的，带人去查吧。”
“好。”
乔楚生看向阿斗和萨利姆，两人立刻就带着人就去搜查了，路垚也跟着去看看，角落里的安格斯神父神情阴沉，然后转身偷偷的离开。
程辞坐在上面，盯着安格斯离开的方向，笑了一下，然后从梯子上面下来。
很快，阿斗带着一个毯子和两个烛台走了过来，“这两个烛台的底座有砸坏掉痕迹，还有这个毯子，上面有灼烧的痕迹。”
路垚从里面出来之后，就看到了铺在上面的地毯，然后扬了扬手中的书，“我差不多知道凶手是谁了。”
话音刚落，安格斯神父突然就走出来了，“是我动的手，我认罪。”
四个人都愣了一下，路垚一脸疑惑的看着安格斯，“你说什么？”
“我认罪，马西莫是我杀害的。”
乔楚生刚想对着阿斗招手，准备先把安格斯带回巡捕房问话，被程辞拦下来了，程辞看向安格斯，“你说你是凶手？”
“对。”
“为什么不在我们来的时候，就直接认罪，反而等到现在，路垚刚说出凶手是谁，你突然就出来认罪？”
听着程辞的话，乔楚生的眼神也变了，白幼宁一脸恍然大悟，路垚挑了下眉，“你已经知道了凶手是谁，所以才会突然跳出来认罪，对吗？”
安格斯面色不变，“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早就知道马西莫神父的罪行，本来我可以压制着他，不让他如此作恶多端，可我才得知我要被调走的消息，我若是走了，马西莫就会成为本堂的神父，所以我不可能放任他留在这里，才会在昨天杀了他。”
乔楚生此时也放松下来了，看着安格斯，“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动的手？”
“我先下药，将他迷晕，拖着他的身体到地下墓穴，就在那里我用现场的刀将他捅死，再用钉子穿过他的手脚，向主证明他的罪行。”
路垚差点儿笑出声，“然后呢？你一个年近花甲的人，是怎么背着马西莫的尸体到教堂的？你可没那个力气。”
“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反正就是用了很大力气，将他弄到了教堂，可能是主赐予我的力量吧。”
程辞直接笑出了声音，“你现在可是当着你主的面呢，就这么说谎，你就不怕你的主，不认你这个信徒？”
安格斯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路垚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行了，我们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我也知道你为什么会来顶罪，你想护住她们，对吗？”
“不，是我，是我做的，不关其他人的事！”
乔楚生挥挥手，“阿斗！让安格斯神父安静一点儿！”
安格斯终于不再说话了，路垚看着萨利姆，“去把那三个修女带过来。”
“是。”
乔楚生看向路垚，“那三个修女是凶手？”
“没错，我在修女的房间发现了几本书，《天工开物》和《实用力学》，说明她们三个懂滑轮的原理，还有，刚刚阿斗他们找出来的烛台和毯子，也都是在她们房间发现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