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模样。“其实两位哥哥的担心不无道理。搞不定你这瘟神,火神门的声誉名望就很难回到从前,因为谁也不知道你会在哪个要命的节骨眼上惹出要命的官司来。不过,好在有我。咱俩从小就打,一路打到大,我脸皮厚不怕被人说以大欺小,也不怕被娘指着鼻子骂,更不怕你制造麻烦掣肘。以后你还可以找我打架,不过你得先料理好后事再出手。因为,无故对掌门人拳脚相向,死罪。”
“四姐,四姐,我的好四姐……”南宫环哭丧着脸,就差没下跪了。“再怎么说,咱俩也是从一个肚皮里爬出来的,你真要我娶那母夜叉?”
“即便她是母夜叉,那也是三界中家世最盛血脉最纯最好看的母夜叉,亏了你什么?你还别看不上人家。雪千色再坏,也不会像你一样,连自己人都打。”南宫翾回头看看受伤的侍女,笑道,“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留下,给那丫头当医药费。”
“凭啥?她受伤又不是我弄的!凭啥让我给医药费?”
“你不发脾气摔碎花盆,她会受伤么?摘还是不摘?”
“摘摘摘……这哪里是光明宫,分明是黑心肝的黑店!我以后再也不来了!”南宫环摘光身上的佩饰,气冲冲地甩手走了。
随行的小厮嘟囔道:“掌门也真是的!胳膊肘往外拐,干嘛要答应方清歌?”
南宫环道:“你懂什么?四姐有四姐的计较,她肯定会帮我。”
“她的计较就是搭上您的终身幸福?就没见过这么当姐姐的!”
南宫环双眉倒竖,回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我姐怎么了?我姐哪里不好了?我姐做事轮得到你来说?没尊卑的东西!活腻了!”
“您刚才不也在抱怨掌门人无情?”
“我说过吗?她是我姐,我可以说她,你没有资格!”南宫环揪着那小厮的耳朵,边打边骂,吵吵嚷嚷地出了光明宫。
香浅从一株花朵繁盛的古树后转出来,望着远去的南宫环笑得直不起腰来。她和南宫翾差不多的身量,穿着打扮也非常相似,只是衣服的颜色差别很大。她专挑花草密树木多的地方走,脚步轻得像没有重量的猫。
园子里,南宫翾唤过那侍女:“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只要他欺负你,你就可劲地叫,不惨也要装惨,真惨就要像情郎被人抢走了那么伤心。刚才你的声音不比蚊子声大多少,早餐没吃饱?下次记得要大声点,我才可以狠狠敲他一笔,记住了?去清洗伤口吧,这些物件都归你了。”
那侍女谢过恩赏,满心欢喜地退下。冷不防香浅突然跳出来,哇的一声,吓得那侍女一哆嗦,差点摔了捧着的配饰。香浅拨了拨一串玉饰,笑道:“哟,又敲五公子的竹杠了?东西不多但值钱,看来这位爷今儿闯的祸可大可小。”她说笑几句,打发走那侍女,凑到南宫翾耳边耳语。
“当真?”南宫翾秀眉一挑,“没看出来嘛,胆子这么大。消息属实?”
“我已经派人查证过了,千真万确!”香浅拿出一张绢条,小声道:“这是在宫门口的树下捡到的。”
“雪染墨色,以子易子。”南宫翾念着绢条上的字,凝神不语。俄而,她展颜笑了:“好一个以子易子!这笔买卖,甚合我意!”
“姑娘,是谁在向咱们通风报信?”
雪千色才离开溟海宫多久,消息就送到我这里来了。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呢,这人做事就这么明目张胆了。从前的沉稳算计都去哪里了?虽说沉稳不在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