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鸢惊讶得合不拢嘴。
“乘黄。”
“什么！妖王乘黄，你竟敢来到天灵界，还敢来面见女神？”林青鸢难以置信看向陈念，没想到他竟然将一只妖带了进来。
陈念耸耸肩：“只有这样，才有足够的诚意。抱歉，我若是不瞒着你，恐怕你不会答应。”
沉默了半晌。
乘黄率先开口：“他所言，皆为我所想。”
“我不愿再与天灵界为敌，但不慎被朱厌偷袭，只能暂且逃离，现在只能求助天灵界。”
天灵女神居高临下，淡淡道：“本座，可以先杀了你。”
“你死了，万妖岭便只剩朱厌需要对付，如此一来，灭了万妖岭，一样可以带来和平。”
话音落下，殿内气氛陡然凝重！
这的确是一种选择。
乘黄一死，万妖岭实力大减，若是天灵女神亲自出手，可以轻松灭之。
“等等！”
陈念挡在乘黄身前：“她愿意冒死前往天灵界，已经展现了足够的诚意，而且并非所有妖都是坏的，妖也有善恶之分！”
“住口。”
妈的，这娘们脾气真臭，怪不得师父当年不跟她好，而是选择了音圣。
坏了，她似乎能感知到我心中情绪来着？
嘭！
下一瞬，陈念胸口如遭重击，口喷鲜血飞了出去。
重重砸在神殿墙壁上。
林青鸢见状，心知是陈念又想了些有的没的，当即上前半跪在地：“女神息怒，他不是有意冒犯的！”
“哦，你竟然会为一个男人求情？”
“我.....”林青鸢语塞。
女神微微皱眉：“你的心里，似乎出现了某种不好的萌芽？在天灵界此乃重罪，身为神女，更是罪加一等！”
林青鸢明白那所谓不好的萌芽究竟是什么。
一直以来都弃如敝履的......情。
只有一点点，就像刚萌生的新芽。
她也不知是何时的事。
从那一封请柬开始，到天灵界的首次邂逅，到他来到家中做客献上狐狸，再到他前来救自己，自己又带人去万妖岭救他，然后两人一起见证了马费的故事结局。
大抵就是在种种经历中，悄无声息地滋生了那么些许，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但天灵女神一眼便看穿了。
“既然如此，为了将你带回正轨，本座只好赐他一死，帮你断绝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