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形式的污染。”
chairman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这意味着他的组织将直接暴露在所有潜在风暴的最前线,而弘杉则隐身在授权之后。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首席法务官,对方眉头紧锁,在评估这苛刻要求和巨大风险。
“萧先生,”chairman艰难地开口,试图寻找转圜余地,“最高授权流程复杂耗时,我们能否探讨一个过渡性的、更可行的方案?比如,在特定临时授权下……”
“没有替代方案。”萧景洵打断他,斩钉截铁,“Mr. Chairman,我理解贵方的难处。但弘杉服务的规则很明确:高风险的任务,必须匹配同样高规格的防火墙。没有授权令的明确背书和风险兜底,弘杉服务不会踏入你们的重点区域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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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合作的基础,没有折扣,没有变通。”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压向对方,“贵方需要解决的是内部共识和决心,这是你们的问题。我们只负责提供解决方案,并确保它被清洁地执行。条件就在这里,能否接受,取决于贵方决策层的判断力。”
他端起面前的水杯,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不再言语。
壁炉的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暗不定的光影,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因掌控全局而极冷静。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手,锁定猎物的命门,开出了对方无法拒绝也无法回避的价格。
岑青不由看着萧景洵的侧脸。
他如此轻易地将这场涉及高风险的谈判,牢牢掌控在自己预设的轨道上。
那份洞悉需求、直击要害、将复杂局面简化的能力,让她心底深处涌起一种冰冷的敬畏。
岑青低头看向手里的笔。
他用来束缚她的,也是同一种力量。
她想,也许自己永远也逃不开他的掌控,她还欠他四千万,她的弟弟,她的父母……
就在这极度紧张的气氛中,岑青感到自己的手臂和脖颈开始发痒,呼吸也有些发紧。
谈判结束时,她的不适感已经非常明显。
离开会客厅,她强忍着难受对萧景洵说:“我不太舒服,想先回酒店休息,晚宴我就不参加了。”
萧景洵看着她泛红的脸颊和脖子,皱眉问:“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岑青不想在此时此地节外生枝。
萧景洵皱眉再追问一遍,岑青还是搪塞过去。
他面色沉了下去,看她坚持,便安排司机送她和艾琳先回酒店。
回到酒店房间,过了一段时间,岑青发现过敏反应加重了,手臂和脖子上起了大片红疹,痒得钻心,呼吸也更急促。
她意识到问题可能有点严重,不敢再耽搁,急忙联系了方阳。
方阳一听是过敏,知道不是小事,立刻向还在晚宴上的萧景洵汇报。
萧景洵得知消息,脸色瞬间冷下来,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他强压着情绪,碍于场合不好发作,立刻命令方阳安排人带她去医院。
整个晚宴,萧景洵都显得心不在焉。他中途忍不住两次离席,打电话给方阳询问情况。
得知已经看过医生,确认是急性过敏,注射了抗过敏针,拿了药膏,没有大碍,才稍微松了口气。
晚上,萧景洵回到酒店套房时,岑青正靠在床头。艾琳刚帮她涂完止痒的药膏,手臂和脖子上还能看到明显的红疹。
萧景洵的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
岑青看着他,小声说:“我涂了药膏,可能不太方便,你今晚要不要去别的房间睡?”
萧景洵没理会她的话,盯着她,声音压抑着怒火:“我问了你几遍?”
岑青愣了一下:“嗯?”
“我问了你多少遍,你有没有不舒服,你为什么不说?”
“我……”岑青只能说,“我当时只是觉得有点累……”
“那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萧景洵打断她,“出了事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因为你在忙啊……晚宴那么重要……”岑青试图解释。
萧景洵怒火更盛,这人当助理的时候就很懂说话的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