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家,”他目光坚定,“高家在北平的粮庄、药铺、绸缎庄所有存货尽数捐献,名下煤矿暂停民用开采,优先供应前线取暖与冶炼所需,我亲自押送第一批物资赶赴奉天,为沈少帅筑牢后方!”
“高途你要亲去奉天?前线凶险,还需三思!”吕主事担忧劝阻。
“沈少帅在前线浴血,我若安居北平,于心难安。”高途语气果决,“北平有诸位坐镇统筹,后续物资供应我尽可放心,唯有亲往奉天,才能确保补给精准对接,让将士们无后顾之忧。”
议定之后,北平城即刻掀起支援前线的热潮。世家大宅敞开库房,百姓自发聚集到街巷,有人扛着粮食、有人抱着衣物、有人捧着积攒的零钱,就连学堂的孩童也捐出了纸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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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世家的护院与青壮年子弟组成的援军在城外集结,盔明甲亮;满载粮草、药品、器械的车队绵延数里,插着“驱逐外敌,还我河山”的旗帜,浩浩荡荡驶向奉天。
高途抵达奉天时,沈文琅正于军营部署出征事宜。看到高途风尘仆仆赶来,身后跟着绵延不绝的物资车队,沈文琅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还带了这么多物资!”
“你要去前线杀敌,我岂能在北平安坐。”高途递上详细的物资清单,“这是北平第一批支援,后续还有世家与商会筹集的物资会陆续抵达,援军也已在途中。我留在奉天帮你统筹后勤,你只管安心出征。”
沈文琅接过清单,目光扫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条目。
粮食、药品、衣物、器械、银两,样样齐全,甚至连将士们过冬的棉服与御寒的炭火都已备足。他抬头看向高途,眼中满是感激,伸手紧紧握住他的手:“有你在,我便无后顾之忧。”
沈文琅从怀中取出一枚贴身佩戴的玉佩,“这是我沈家传下来的平安佩,你戴着,在奉天务必照顾好自己。”
高途接过玉佩贴身藏好,又取出一枚求来的平安符递给他:“愿你平安顺遂,早日凯旋。我在奉天大营等你回来。”
出征当日,沈文琅腰佩手枪,立于大军阵前动员:“将士们!外敌犯我疆土、害我同胞,今日出征,定要将其驱逐出境!守护家国,虽死不辞!”
“驱逐外敌!还我河山!”士兵们齐声呐喊,声震云霄。
沈文琅登上军用吉普车,最后看了一眼高途,眼中满是坚定。随着一声令下,大军浩浩荡荡向边境进发,车轮滚滚,扬起漫天尘土。
高途站在军营门口,望着大军远去的背影,心中交织着期待与牵挂。
此后的日子里,他坐镇奉天大营,日夜核对物资清单、调度运输车辆、安抚援军家属、处理突发状况,只为让前线的沈文琅与将士们能专心作战。
前线捷报与急报交替传来:沈文琅率军奇袭敌营,重创敌军主力,却也在追击战中受了轻伤;援军顺利会师,物资却因连日暴雨受阻,补给线一度告急。
每当接到急报,高途便彻夜不眠统筹调配,协调奉天后续物资加急运输,终将粮草、药品与御寒衣物及时运抵前线节点。
这日,亲兵满身征尘闯入大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昂:“高少爷!前线大捷!沈少帅率部突袭,大挫敌军锐气,敌寇已退至边境线外固守!少帅来电,盼后方速补军粮与弹药,乘胜追击!”
高途猛地站起身,眼中亮起火光,手中的账目册应声落地。他当即下令:“即刻清点库房,将新运到的军粮、弹药,连同刚赶制的御寒棉服与急救药品一并装车,我亲自押送往前线!”
王浩闻讯赶来劝阻:“前线仍有流寇袭扰,路途艰险,你身为后方统筹,何必亲往?”
“沈少帅在前线浴血,我既已承诺为他筑牢后盾,便该送到他最需要的地方去。”高途语气果决,一边穿戴行装一边安排,“这边诸事暂交几位副将打理,我速去速回。”
三日后,满载军需物资的车队穿行在硝烟未散的边境公路上。车窗外,残垣断壁间已能看到零星重建的村落,百姓们远远望见插着北洋军旗的车队,纷纷驻足挥手,有人还提着自家仅剩的粮食赶来,硬要往车上塞。
抵达前线大营时,暮色正浓,军营中篝火点点,士兵们正擦拭枪械、修补工事。
高途刚跳下车,便看到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