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影笑着摇头。与山送他到门口,淡淡道:“路上小心,项目上有需要帮忙的随时开口。”
“知道了,谢了。”盛少游挥挥手,开车去了交往对象的住处。一夜温存,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手机。
“醒了?”盛少游揉了揉眼睛,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嗯,早餐已经做好了。”对方笑着给他递过一杯温水。
盛少游起身洗漱,吃完早餐后,便开车去了公司。刚到办公室,陈品明就敲门进来:“盛总,晚上有个慈善酒会,主办方那边再次确认,希望您能出席。礼服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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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盛少游头也没抬,翻看着桌上的靶向药项目可行性分析报告。这种酒会他早已习以为常,既能拓展人脉,说不定还能为新项目对接些潜在资源。
晚上七点,盛少游准时出现在酒会现场。他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深蓝色西装,身姿挺拔,五官俊朗,一出场就吸引了不少目光。陈品明跟在他身后,手里拿着名片和记事本,随时待命。盛少游熟练地端起一杯香槟,游走在人群中,与人寒暄、交换名片,举止得体,游刃有余。
“盛总,好久不见。”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笑着走过来,是某投资公司的董事长,“听说盛放生物在布局靶向药?刚立项就有不小动静,有没有兴趣合作一把?”
“王总客气了,项目刚起步,后续有合作机会一定联系您。”盛少游举杯示意,笑容恰到好处,既不热情也不疏离。陈品明适时上前一步,与王总的助理交换了联系方式。
应付完一波又一波的人,盛少游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稍微喘口气。他端着酒杯,目光扫过全场,心里盘算着哪些人脉可能对靶向药项目有用。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又是盛少清打来的。盛少游皱了皱眉,接起电话:“又怎么了?”
“哥,我这次真的错了!我被人扣住了,他们说不还钱就打断我的腿!”电话那头传来盛少清带着哭腔的声音。
盛少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地址发我。”
挂了电话,他跟主办方打了声招呼,对陈品明说:“备车,去这个地址。”
车子疾驰在夜色里,盛少游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新项目刚起步正是忙的时候,这弟弟还在添乱,他压着怒火,暗下决心这次必须好好教训他。
赶到一个偏僻的仓库,盛少游看到盛少清被几个壮汉围着,吓得瑟瑟发抖。他下车,冷冷地看着那些人:“多少钱?”
“五百万。”为首的壮汉上下打量着盛少游,语气嚣张。
盛少游没废话,直接转账。看着壮汉们离开,他走到盛少清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盛少清,这是最后一次给你擦屁股!从明天起,你的卡全部冻结,在家待着反省,敢踏出家门一步,后果自负!”
盛少清捂着脸,不敢吭声,只是一个劲地道歉。盛少游懒得再看他,对陈品明说:“把他送回家,跟家里的保姆交代清楚,看好他,不准他出门。”
“是。”陈品明应下,扶着还在发抖的盛少清上了车。
盛少游独自驱车回家,已是深夜。他脱下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烈酒。他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靶向药项目的初步方案、酒会上的人脉名单、盛少清不争气的样子……
这样的生活,他过了很多年。看似潇洒自在,手握权力和财富,身边从不缺朋友和伴侣,可内心深处,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今新项目起步,忙碌之余,这种空落感似乎更明显了些。他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只知道日复一日地运转着,像一个精准的机器。
第二天醒来,盛少游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他按时去公司,主持靶向药项目启动会,敲定了后续的研究方向;又特意给家里打了电话,严令保姆看好盛少清,不准给他任何机会出去惹事。下午,他约了与山和柏桥在高尔夫球场打球。
阳光正好,草坪碧绿。盛少游挥杆击球,白色的小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远处的球洞旁。
“可以啊,技术又进步了。”柏桥晃着球杆走过来,语气带着几分不服气,“再来一局,输的人今晚请天地汇的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