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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酒杯，向唐浩示意了一下，眼神变得冰冷而残酷：
“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立刻停止你所有的小动作，让那个‘建明资本’永远停留在纸上。
你安心做你的交易十部总监，亿豪的未来，迟早有你一大份。
之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
“第二，”方董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轻轻放下杯子，发出决绝的脆响，“如果你执意要继续走下去……那就别怪我这个前辈，没有给过你机会。
我会让你知道，亿豪能给你的，同样也能轻而易举地拿回来。
那条路，我走过，我知道路上每一个坑，每一道坎。
我能走过去，不代表你也能。”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轻松的交谈。
“这瓶酒不错，剩下的，你慢慢享用。考虑清楚了，明天给我答复。”
说完，方董站起身，拍了拍唐浩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然后便转身离去，消失在餐厅幽暗的光线中。
唐浩独自坐在窗前，窗外是无尽的繁华夜景，而他却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面前的罗曼尼康帝色泽依旧瑰丽，但在他口中，却只剩下一片苦涩。
方董的摊牌，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更直接。
这不再是一场暗中的较量，而是一场即将摆在明面上的战争。
他端起酒杯，看着杯中摇曳的酒液，倒映出自己凝重而坚定的脸庞。
选择？他从踏上这条路开始，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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