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于轩的注视，她的目光在于轩脸上停留了一瞬。当她看到于轩那副因痛苦而显得有些僵硬冷硬的边军面孔时，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觉得这个面孔似乎有几分眼熟，但很快，那丝疑惑就被漠然和轻视所取代。在她看来，于轩不过是一个粗鄙的边将，根本不配进入她的视线。她很快移开目光，继续与身旁的贵妇谈笑风生，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于轩死死地盯着那个逐渐远去的背影，指甲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内心 OS 如同海啸般汹涌：“柳！如！烟！竟然是你！当年那个在桃花树下笑靥如花的少女，竟然变成了如今这副蛇蝎心肠的模样！你的演技可真好，奥斯卡都欠你十座小金人！装得跟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似的，内心却比墨汁还要黑！若不是这些突然涌现的记忆碎片，我恐怕还真的会被你这副虚伪的面孔所欺骗！刚才那是什么？是原主姬轩的记忆吗？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么多记忆留在这具身体里。妈的，这后遗症也太难受了，简直像是要把人撕裂一样。”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和记忆带来的剧烈不适感，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但眼神却变得冰冷刺骨，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很好，他在心里默默说道，柳如烟，我们之间的账，是时候该好好算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在京城的第一个目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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