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动了！”他低声道，“在校门口动手，万一被学校抓到，记过都是轻的！”
李壮不服气：“可是风哥！那混蛋欺负女生！我们能看着不管吗？”
王磊也点头：“就是！揍他丫的！”
“管也要讲究方法！”张晨风气道，“众目睽睽之下打架，有理也变没理！王者家里有背景，到时候反咬一口，吃亏的是我们！”
李壮和王磊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低下头不说话了。
“这事还没完。”张晨风皱眉道，“王者那小子睚眦必报，肯定要找回场子。这几天你们都小心点，尽量别落单。晚上训练我跟“教头”说一下。”
果然，第二天，麻烦就来了。
先是李壮和王磊被德育处的老师叫去谈话，询问昨天校门口的冲突事件。幸好当时围观的学生多，都证明是王者先动手骚扰女生并推人，李壮他们属于“见义勇为”（稍微美化了一下），加上王者自己也心虚没敢深究，德育处老师只是口头警告了几句，让他们写份检查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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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紧接着，各种小麻烦接踵而至。
“机友社”线上平台突然遭到不明来源的网络攻击，短暂瘫痪了几个小时，虽然被苏墨及时修复，但也损失了一些订单，造成不良影响。
李壮和王磊在篮球场上打球时，莫名其妙被几个高三体育生针对，动作很大，差点发生冲突。
甚至有人在学校匿名论坛发帖，含沙射影地抹黑“机友社”维修以次充好，坑骗同学……
虽然这些麻烦都被张晨风他们一一化解（苏墨在背后提供了关键技术支持），但那种被人暗中盯上、不断使绊子的感觉，让人非常不爽和憋屈。
“妈的！肯定是王者那孙子搞的鬼！”李壮气得咬牙切齿。
“概率92.1%。”宋峰推了推眼镜，“手段低劣，但有效。目的是干扰和报复。”
张晨风脸色阴沉。他知道，王者这是在用他的方式施压和挑衅。正面冲突他占不到便宜，就开始玩阴的。
晚上夜训时，张晨风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包括他的担忧和判断，原原本本地向赵震山汇报了。
赵震山听完，面无表情，只是冷冷地问了一句：“人打了？”
“打了。”张晨风点头。
“该不该打？”
“该打！”
“那就行了。”赵震山哼了一声，“屁大点事，叽叽歪歪。苍蝇嗡嗡叫，拍死就是了。怕他个鸟！”
张晨风苦笑：“教头，我不是怕他。我是担心他继续使阴招，影响‘机友社’和同学们。”
“那就让他使不出来。”赵震山眼神一厉，“对付这种下三滥，就得用下三滥的法子。让他怕，让他疼，让他知道惹不起！”
张晨风心中一动：“教头，您的意思是……”
赵震山瞥了他一眼：“老子是教你们功夫，不是教你们当圣人。江湖有江湖的规矩。有些事，不上台面，但管用。自己琢磨去！别他妈什么都问我！”
说完，他不再理会张晨风，开始操练李壮和王磊的抗击打。
张晨风站在原地，反复咀嚼着赵震山的话。“江湖的规矩”、“让他怕，让他疼”、“下三滥的法子”……他隐约明白了赵震山的意思。
对付王者这种纨绔子弟，讲道理是没用的，必须用他听得懂的方式“警告”他，让他彻底老实下来。
但具体怎么做？他一时还没有头绪。
训练结束后，苏墨无声无息地走到他身边。
“王者的底，摸清了一些。”苏墨低声道，“他父亲王天豪的公司在旧城改造项目上遇到阻力，急需打通规划局的关系。王者转学接近赵文佳，是计划的一部分，可能涉及不正当交易甚至胁迫。风险等级：高。”
张晨风心中一震，果然如此！情况比想象的更严重！
“另外，”苏墨继续道，“网络攻击和匿名帖子的IP来源已锁定，与王者无关，是他手下那两个跟班找的社会上的小混混所为。需要处理吗？”
张晨风眼中寒光一闪：“能处理干净吗？”
“可以。”苏墨点头，“物理警告，还是网络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