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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诸葛武侯亦是身无半点修为,依然能运筹帷幄,七擒孟获、六出祁连,为蜀国立下战功无数,秦某不才,也想学学古代圣贤的些许风范。”秦戈道:“巧了,诸葛武侯也是坐着轮椅上阵,如果我再多一把羽扇,那就更像了。”
“呵呵”“哈哈”,朝堂之上已有人忍俊不禁,笑出声来。
“朝会本是庄严肃穆之事,秦兄这般插科打诨,不觉得有失礼仪,亵渎了朝廷尊严么?”公孙峁终于有些忍不住怒火了。
“公孙兄别上火,秦某只是就事论事,觉得公孙川不适合京畿都督一职而已。”秦戈道:“如果公孙兄认为我也不合适,那就此事揭过不提。嗯,既然当不了京畿都督,不如公孙兄让贤,将护国大将军让出来,如何?”
“秦戈,你这是侮辱重臣,藐视朝廷,按律当羁押入狱,秋后问斩。”公孙川跳出来呵斥道。
“一个堂堂将军,昨日当众威胁大魏国公,今日又在稍微威胁之下,就立马妥协。如此心底阴暗、没有骨气之人也有脸自称重臣?”秦戈脸色一沉,厉声道:“从秦州退到长安,又从长安退到汴州,再从汴州退回金陵,你们公孙氏损兵折将、失地千里,怎么好意思以大魏的功臣自居?你们公孙氏窃据大魏多个要职,还不知足,还想要只手遮天,难道你真想当那曹阿瞒么?”
秦戈言辞犀利,掷地有声,一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呆愣当场。
魏兴帝两眼放光,他都能清晰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