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前打招呼。
庐州孙姓总兵是当年与金胜一起在王府当护卫的老友,秦戈可以说是他的救命恩人。
“大都督,您的腿……”孙总兵哽咽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戈温言道:“这不因祸得福,以后可以颐养天年了。”
“朝廷是不是猪油蒙了心,怎么可以如此对待大都督?”孙总兵愤愤不平道。
“就是,国公爷出生入死,保家卫国,却被削去职位,还有天理吗?”附近的几位将官纷纷附和。庐州知府等人则是站在一旁陪着笑,不敢发声。
“朱校尉、王、郭二位都尉,怎么升了官就不记得老友了吗?”秦戈忙岔开话题,笑眯眯地望着人群中的三人。
“大都督。”朱栩三人略带拘谨地来到秦戈面前。
秦戈寒暄了几句,王励忽然开口道:“大都督,京城已经来人要接收庐州,我们该怎么办?”
秦戈一愣,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众人神情各异,便道:“做好份内事,顺其自然。”他见孙总兵平静如常,便知徐牧之的人早一步已通知了他。否则以他那暴躁脾气,此时肯定是牢骚满腹。
“大都督,您的腿很快就会康复吧?”督邮公子只担忧秦戈的腿。
“放心,会好的。”秦戈道。
知府衙门内,一直没有说话的朱栩将他们遇到一个姓沐的青年公子之事告知秦戈,他猜测那人就是秦戈身边的护卫统领沐七。
“多半就是她了。”秦戈道。
“沐统领是为大都督去打前站么?”朱栩道。
“不是。”
“那……那你们就两个人进京?”朱栩惊讶道:“我愿追随大都督一起。”
“我愿意。”“我也愿意。”王励、孙总兵等人纷纷道。
“有些事情不是人越多越好,你们守好庐州就行。我自有分寸。”秦戈道。
半日后,庐州的官民又出城三十里送别,秦戈与铁师才继续前行。
当两人来到江淮与吴越某个交界处时,从道旁忽然窜出一支三百余人的兵马。为首之人大声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前面马车里的小子听着,马上将你身上的钱财全部掏出来,否则,本大王将你抢回山寨。我身边的这位好汉有一个奇丑无比的妹妹,你和他正好一对。”
“哈哈哈,松风道长,你什么时候当了山大王了?如相大师,你真有一个奇丑无比的妹妹?”秦戈从马车里探出身子,爽朗地笑道。
“我一得到你的通知,便立即通知了原来半袖军中的几个同伴,半天时间便聚集了数百人。要不是你说最多一百人,今天来这里的恐怕得过一千人。”松风道长道:“我从荆州赶来,竟然比普陀寺的人还早到半个时辰。”
“秦施主,贫僧的三位师伯师叔也来了。”如相不理会松风道长,对秦戈道。
“哎呀,三位前辈亲自前来,可折煞小子了。”秦戈忙“挣扎”着从马车上下来,行礼道。
圆痴大师上前一步,二话不说就抓起秦戈的手腕,沉吟半晌后道:“奇哉怪也,明明你小子的经脉断裂,可真气畅行无阻,不应该走不了路才是。”
圆澄、圆嗔两位大师闻言也忙上来把脉,然后也是一脸疑惑。松风、如相见此情形,自然不甘人后,把完脉后露出沉思的神情。
“小子,到底怎么回事?”性子急躁的圆痴大师苦思无解后,问道。
“禀报前辈,秦某也是运气好,找到了一种不接续经脉,仍然能够贯通真气的方法。”秦戈道:“只是目前腿脚依然不太方,要想行走如常,还需要一段时日。”
秦戈虽然并不太怀疑他们带来的三百人中有敌方的细作,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不是坏事。
“你的内力精醇浑厚,竟似不下于如尘师侄。不到一年时间,修为精进如斯,你又是怎么做到的?”修为最高的圆澄大师疑惑道。
“这个……”秦戈支吾道:“大师,小子确实有些难言之隐,待时机成熟之际,小子定会亲赴普陀寺向三位大师解释此事。”无论是“混沌石”还是双修,秦戈此时都无法说出口。
“也罢,秦施主记得今日之约便是。”圆澄大师不为己甚:“秦施主召唤我们来此,说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