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疑心我是势利之人,你身边……身边也需要一个人护你安全。你与夫人感情甚笃,我无意插足,只怪我……只怪我太懦弱。以前那个说干就干、无所顾忌的慕容七七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优柔寡断、念兹在兹的小女人。”慕容七七哽咽着道。
……
这日,一股强劲的内力涌入秦戈体内,将他从睡梦中“惊醒”。片刻之后,只听小草问道:“道长,秦公子他……还能醒过来么?”
“这个……他一直是清醒的啊。”无源子道长的声音响起:“只是他经脉损伤太大,身体动弹不得而已。”
听闻此言,屋内众人鸦雀无声,脸上的神情精彩纷呈,特别是徐守业和慕容七七,恨不得立马离开此地。
“啪啪啪啪”,无源子道长不停在秦戈身上拍打,每拍打一下,秦戈的身体都轻微抖动。一炷香的工夫后,无源子道长就用他浑厚的内力,打通了秦戈上半身的分经脉。
“哼。”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二十余天后,秦戈第一次发出了声响。他缓缓睁开双眼,环视了众人一眼,可依然无法开口说话。
“醒来了,终于醒来了。”秦母与徐文汐喜极而泣。
“道长,秦公子下半身是否也能恢复知觉?”小草急切地问道。
“小友腹部的伤势最重,要想以外力恢复他的下半身很难。不过,他修习过《洗髓易筋经》,如果他能复原到伤前的内力,或许还能慢慢自疗,只是时间会长一些。”无源子道。
喝了两碗秦母炖的鸡汤后,秦戈又沉沉睡去。接下来的几天里,无源子道长每天数次拍打秦戈身上的穴道,秦戈也终于能开口说话,手也能动,还能坐起身来。
秦戈的精神状态一天比一天好,无源子道长决定辞行。临走前,他找到秦戈,并送上一个锦盒,道:“小友,我这里有一块‘混沌石’,对你以后恢复内力有一些帮助。你经历过‘道弦’,又修习过《洗髓易筋经》,打通下半身经脉有极大的希望,只是不要急于求成,强行冲关,否则有走火入魔的可能。”
“多谢道长,晚辈这里也有一块昆仑派何掌门赠给我的‘混沌石’,您的好意晚辈心领了。”秦戈道:“这段时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听了很多身边人的真情流露,我倒觉得失去功力未必是一件坏事。”
“生逢乱世,独善其身何其难哉!”无源子道长叹道:“你身上的担子别人也承担不了,如果没有你,长江以南的大半个魏国马上就要乱。所以,还是好好养伤,尽快好起来吧。”
“唉,我也知道。只是要想恢复以前的功力太难了。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秦戈有些消沉地道。
“这块‘混沌石’你还是留着,但也不要滥用,以防形成依赖,被其反噬。金鳞龙王就是最好的例子。”无源子道:“前段时间贫道去了趟夷洲,收集了几本魔教的秘笈,只是没有找到那本《玄黄经》,小友你可以先看看,或许对你的伤势有帮助。”
“多谢前辈,恕……恕弟子不能起身拜谢。”秦戈有些哽咽。
无源子不远万里奔赴夷洲,为的就是搜寻中原失传的《玄黄经》,目的自然是想让秦戈身兼《抱朴经》、《洗髓易筋经》、《玄黄经》这上古三大心法于一身,能扭转目前中原的乱局。
何三忧、如尘方丈对他也是关爱有加,‘混沌石’、各种心法功法毫不吝啬倾囊相授,可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对得起三位前辈的厚爱?
徐文汐找人制作了一辆轮椅,每天都推着秦戈在徐府的后院散步。他的身体状况成为了最高机密,除了相知相熟之人,任何人都不得跨入后院半步。
秦戈已经苏醒,并在逐渐恢复的消息很快传遍大江南北。
一支五万人的军队刚离开处州不久,得到消息后便马上返回。
京城的公孙峁也马上叫停了千余名细作渗透庐州的计划。如今他的权势滔天,除了皇城之外,整个京城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又是五日一次的大朝会,陈浒无精打采地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的众臣为了兵部左侍郎这个职位的任免激烈地争吵。
如今朝廷能够完全掌控的,就只有京城附近的几个城池了。虽说秦戈和徐氏父子依然表面效忠于朝廷,可无论是官员任免、钱粮的调配,朝廷都无法插手。
更令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