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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是秦昊发出的追踪器信号的终点。
雷震如一只灵猫，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锈迹斑斑的建筑内部。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机油混合的腐败气味。
站内空无一人，所有的设备都被搬空了，只在中央留下了一台老式的针式打印机，发出“咔哒、咔哒”的诡异声响。
雷震警惕地举枪靠近。
只见打印机正自动运行着，缓缓吐出一张已经泛黄的相纸。
那是一张合影。
五年前的“凤凰”全队合影，彼时她们都还穿着军装，脸上洋溢着青涩而骄傲的笑容。
照片上的每一个人，雷震都叫得出名字，记得她们的习惯和牺牲前的模样。
然而，照片上，属于队长凌寒的位置，却被人用粗暴的红色记号笔狠狠地划了一个叉。
在叉的旁边，用同样颜色的笔，写着一行触目惊心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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