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刀种。
像绣春刀,但又不是一回事,比绣春刀好看。
今日是殿试的大日子,闷闷亲自给哥哥挽发,发型依旧没多大变化,依旧是道髻,俗称道士头。
也就是余令经常念叨的丸子头。
“哥,昨日大家都把要买的东西买好了,东西也收拾妥当了,听人说殿试结束还有琼林宴,你不参加么?”
“琼林宴比不上咱们家的年夜饭。”
闷闷闻言开心了,京城她是真的待不下去了。
原本还有个秋千可以坐一会儿,院子虽不大也能来回走动。
如今,衣食住行都在这个不大的屋舍里。
“那妹妹就提前祝哥哥为鼎甲,文采惊人,力压众人,哪怕不中状元,那最起码也是一个榜眼……”
“停停,脑子疼。”
“那妹妹等哥哥回来,然后我们回家看爹去!”
“好!”
余令骑着马离开,今日要去参加最后一场考试,也是最没压力的一场考试。
无论成绩的好坏都是进士。
算是走一个天子门生的过场。
按照以往,这场考试皇帝是出题人和阅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