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赐教的。
这阉党外号是别人起的,除了难听,其实并无什么。
进了文馆,众人都忘了见礼,余令也没想着在这个时候再去做些什么。
凉凉君在,自己就找他玩。
文馆其实就是为鹿鸣宴服务的。
这种习俗源自大唐,那时候的长安县和万年县的县令会协同考官宴请中第的学子。
宋朝以后的鹿鸣宴成了状元的专属,是尊贤重士的传统礼仪。
苏轼,章衡号称龙虎榜的那大才子都曾参与过鹿鸣宴。
鹿鸣宴也正是有了这么一群人多了几分色彩。
鹿鸣宴成为金榜题名的最高荣誉。
到了如今的大明,鹿鸣宴已经成为读书人心目中的盛宴。
可也正因为是盛宴,规矩也繁杂了起来。
从座次的安排到乐曲处处都是讲究。
就连朱熹都推崇,他说“明人伦、厚风俗”。
可也正是因为他的推崇,鹿鸣宴的文化地位进一步提高。
地位高,规矩自然就多了,就连说话,说什么话,该如何说都有讲究。
成了一场高端,却连说话都不自由的盛会。
怕有的举人在鹿鸣宴上失礼,文馆就应运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