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少挨两下。
谢天歌绝望地把脸埋进兄长后背,闷声道:那你...你走前面...
刚跨进正堂,四盏明晃晃的烛火下,谢淳端坐在太师椅上,手指有节奏地叩着紫檀木的扶手。
谢云旗垂手立在旁边,看见他们进来时眼睛一亮,随即又心虚地低下头。
谢天歌从谢绽英身后探出半个脑袋,声音甜得能滴出蜜来,您还没歇息呀?
谢淳面无表情地从案几上拿起一本明黄册子,递给谢云旗:
谢云旗接过时差点脱手,清了清嗓子:御史台参奏,谢氏女天歌于永昌二十七年二月至八月间,其一,在尚学堂用墨汁涂改《礼记》......
每念一条,谢天歌就往谢绽英身后缩一寸。等念到其七,将大皇子踹入莲花池时,她整个人已经快躲到门框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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