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永不愈合的伤口。
淋浴间门口站着陆远志,手里拿着两罐啤酒。张浩接过一罐,两人靠在墙边沉默地喝着。远处传来其他队员的笑闹声,却无人来打扰他们。
明天正式授衔。陆远志终于开口,你被分到我的小队。
张浩捏扁空罐:他们不服我。
他们会服的。陆远志看向窗外的训练场,就像当年老赵服我父亲一样。
月光下,障碍训练场像沉睡的巨兽。张浩想起小时候父亲带他做的那些奇怪训练——闭眼拆枪、听声辨位、甚至如何在被水刑时保持清醒...所有那些当时觉得残酷的课程,如今都成了保命的技能。
我爸...最后说什么了吗?张浩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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