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重一副征讨的样子,赶紧上前解释。
“说你没用,真的没错,连你爹都觉得你没用,那你还有何用,施安平亲自跟我定的协议,现在他单方面不遵守,那别怪我不客气,我已经仁至义尽,你们家能走的我都没留,至于你们俩……”季重在马上那趾高气扬的样子,跟刚才喝闷酒和洗澡的时候真的是判若两人。
“长公主,我作为施家的家主,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我儿虽然无用,但那也毕竟是我的骨血……”施宇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后面走出来,这几句话软中带硬,似乎在保护着自己的儿子,其实也是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但是他错了,这对面的女人从来就不按套路出牌,若真的按套路,这昌州现在也不至于姓严。
“哈哈哈,你是家主,你是家主,你还有家吗?你不是跟谁都说你这儿子没用吗?那他还当儿子干什么,怕是你那孙子的血脉也要看看正不正了,既然你都说他不行,那他要是行,多对不起他自己的爹……”季重一席话,说的父子二人不怎么回。
“来人,把施学给我阉了。”季重话不重,但是这事情却很重。
“季重,你不要太过分……”施宇文终于忍不住了,没有什么比在自己面前阉割自己的儿子更过分了,即使之前让女眷都脱光衣服,那也没有这个严重,他真的忍不了,只是一把老骨头,无力反抗,要不然,宁死也要拼一下,但现在他真的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