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着自己,为自己命侍从的小厮。
“大管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一个下人正在求饶,但是声音还不敢太大,怕吵到大管家,可这大管家虽然一声没说,手里的家伙事可以没有停,一个软鞭沾着凉水,啪啪的抽在那下人的身上,完事还不忘叫人撒把盐,那人疼的不行,牙都要出血,也不敢叫一声,要知道,这可是大皇子府,在这里叫上一声,那可比这严重的多,性命不重要,生不如死才是最惨的。
“大管家,您歇会,我来替您。”另外一个下人卑微的来到年二巴的前面,准备接过鞭子。
“打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要知道怎么做,府里上下,要一个嘴严,乱说话的人,就要惩戒。”年二巴似乎是打的出汗了,这已经立冬的天气,他竟然把上半身的袍子脱掉,冒着热气,这后背前胸,竟然全都是伤疤,有好的,有最近的,有刀疤有鞭痕,这简直就是一个大杂烩,刚才来接鞭子的那人看见这一身的疤痕,吓得不再说话,赶紧退后一步,他可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
“大管家,我知道……错了,我知道……”被打的那人不知道怎么忍的,竟然一声没有喊出来,咬着牙说出了几个字,晕过去了,但是年二巴手里的软鞭似乎更加快了频率。
“大管家……”一个下人怯生生的来到正在奋力挥舞着软鞭的年二巴面前。
“怎么了?”年二巴回头看了一眼那人。
“大皇子有请。”
“好。”年二巴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下脸上的汗水,把鞭子扔给刚才那人,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这人是放是不放,没人知道,现在看,这条命是大皇子救了他。
“这人怎么办?”看着被打的皮开肉绽的下人,一个负责看守的人问道,看见这就相当于是看家自己的未来一样,有一点不对,就会被打成这样,这哪里是下人,连狗都不如。
“先拆下来吧,扔到柴房,给他上点药,要不然真的会死。”另外一个人说着就上手,准备把那人捆绑的绳子摘下来。
“那小年……”
“嘘,你不要命了啊,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惨。”没等说完话,就被那人打断,看看四周无人,指着被打的那人说道。
“啊?”
“他就是背地里说大管家以前的事了,才被打成这样的,你不要乱说,特别是大管家,现在是大管家,跟以前一点关系没有,懂不懂?”那人说着赶紧就把被打的人放下来,这后背已经变成了血葫芦,根本看不清是肉还是血或者是骨头。
“哎呀,多谢多谢,你这是救了我啊。”刚才多嘴那人也赶紧上来帮忙。
“以后在这府里就没事别说话,言多必失啊,找机会能走就走吧,这府里不好干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把被打那人拖到柴房,后背朝上,哪里有什么药,找了一把泥土捏成粉末,撒在后背,是生是死,那就看他自己的命了。
“大皇子。”年二巴还是一脸冷漠,似乎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来到了季昭的面前。
“这是金二麻子拿来的东西,应该是全老爷留下的另外一本,里面可比第一本里的东西劲爆的多。”季昭手里拿着金二麻子给的那本书跟年二巴说道。
“大皇子,我们要怎么做?”年二巴似个机器,只是一个执行的机器,他没有感情,没有谋略,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主打一个听话。
“两个事,这里面的事,我要再写一封信给这些人,让他们知道,东西在我手里,不需要做什么,只是让他们知道就行。”季昭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本书。
“是。”年二巴答了一句。
“第二件事,这书上六州的事情都有,唯独没有昌州的,我倒是也不需要,京城的已经足够我用,但是我很好奇,昌州上面有什么东西,你差人去昌州暗访,看看那东西可有在市面上出现过。”季昭确实好奇,昌州,全老爷发家的地方,唯独没有昌州的,而且,看样子是被人拆了下去,这昌州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有些东西,可以不用,但是得知道,要不然关键时候很容易就被要挟,这高手过招点滴之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季昭有了上回的经验,不会再那么莽撞了,也不会再那么听信他人言了。
“是。”年二巴又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