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样的机会都没有了,走不代表真的想走,可能只是逃避而已,季骞为了逃避提前来到这里抱佛,季竹喝酒难道不是为了逃避吗?可能真不是,这也不好说,季昭也是想在即将发生的所有事情之前,让自由有那短暂的宁静,去看看娘亲,看看自己的大姐,这世界的对手可能就是自己的爹,已经对垒过一次,以后可能还会有,之前没伤不代表之后不伤,不能多说,回破了自己的道心,那不是他想见到的,因为他还不够冷酷,所以他也在逃避。
“唉,这个大哥,来也是你走也是你,见到大姐……大师也不多待会,你连点礼物都没带,说出去你也不怕丢人。”季竹看着季昭走了,再回头看看季汐,已经闭上了眼睛在默默的诵经,这可能也是季汐怕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的弟弟妹妹们离去,真的回控制不住,留下泪水,而季骞站在那里,一直没怎么说话。
“二哥……”季竹看着季骞,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季骞摆摆手,示意季竹离开。
“……”季竹似乎想说点什么,这小嘴一直没有张开,转身离开了,她可能永远体会不到季汐经历的苦,作为大姐的季汐,也不可能让她知道,更不可能让他体会。
“生辰快乐。”季骞深施一礼也转身离开了,顺手把房门关好。
“老二,你这么多天没在家,就来找大姐了啊?”季昭在门外等候着这二人,看见季骞出来说了一句。
“是啊,每年大姐生辰,我们兄弟姐妹都团聚一起,为大姐庆祝,大姐嫁到芦州多年,这好不容易回到京城……”季骞像是随便一说,却对于自己这个刚刚恢复自由的大哥起了戒心,连自己不在家都知道,这一定是去找自己有了,还好没有跟踪,也不好说,看来自己以后要小心行事了,这次被放出来的季昭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感觉像是没有了阳光,满是阴暗的地方,冷的让人哆嗦。
“你怎么也不叫我一声。”还得是季竹,多么尴尬的场面都会被一句话打破。
“我的三公主,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啊。”季骞回头看着这个小妹妹说道。
“哼……你就说不带我算了,走,大哥,还是大哥好。”季竹拉着季昭的衣袖往前走,季骞跟在后面直摇头,这不知道的人看起来,这明明就是欢喜三兄妹,又有谁知道,他们这暗地里的那些腥风血雨。
“这若是寻常人家,也许就真的这么和谐了。”唐允在不远处看着那三人有说有笑的样子自言自语道。
劳州的天气也有点凉了,司马厘还是在自己的椅子上坐着,有事没事拿他的小瓷瓶闻几下,这神清气爽的样子,让人都想去看看那小瓶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大人,外面来了一个和尚,说要给您献画。”一个衙役进来道。
“什么?和尚,哪来的野和尚啊,给点吃的打发了得了。”司马厘刚闻完那瓷瓶里的东西,云里雾里的正逍遥着,这什么和尚,什么画的,跟他一点关系没有。
“我给了,那和尚不走,还非要把这画给大人,还说什么若大人识得,那自然千金,若大人不识得,他再走不迟。”那衙役拿着一幅画在手,也很无奈,毕竟一个和尚,他不好直接驱赶,他也知道自己干的不是什么积德的活,这种事情还是少干。
“千金?他以为他是谁?”司马厘一听千金,这千金要多久能赚回来,就算是一幅古画,也不至于千金,这让他觉得这现在骗子都这么明显了吗?
“大人,我……这……”那衙役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来我看,什么破玩意。”司马厘拿过那衙役手里的画展开一看,这脸上的表情都变了。
“大人?”那衙役见司马厘脸色不是很好,赶紧问了一句。
“把那和尚请到后院,好吃好喝,问他有什么需求,尽量满足。”司马厘似乎没有想见这个和尚的想法,但是这画看来确实是值钱。
“是,大人。”那衙役这活就会干了,好吃好喝能吃什么,一个和尚,都是素斋,这对于他来讲也算是积德了,他乐颠颠的就去了,空留下在那看着画,一脸复杂表情的司马厘。
“债啊,债啊,该还得时候要还,该要的时候也得要。”司马厘说着把那画卷起来放进来一个装书画的瓷瓶里。
“来人,去把金二麻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