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是我家祖传的天书,现在赠予大皇子,希望它能助大皇子完成夙愿。”金二麻子看着季昭吃惊的样子说道。
“这……这……你到底是何人?”季昭看着金二麻子惊讶的问道。
“我之前就跟大皇子说过,小人劳州人士,金二麻子。”金二麻子那一脸堆笑的样子,不管什么时候,都一样。
“可是你的脸上根本没有麻子?”季昭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
“是啊,麻子不在脸上,而面上。”
“面上?”季昭有点懵。
“小姓金,去掉了两点麻子,这不就是在面上。”金二麻子终于说出了自己这二麻子的来历,这可能也是藏在他心中多年的一个秘密,谁也不知道的秘密。
“全!”季昭拿着那本书,看着金二麻子说出了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的字。
“大皇子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金二麻子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否定什么。
“那全老爷是你什么人?”
“江湖人。”金二麻子没有继续说什么。
“也罢,你有什么需求?”季昭也不想问,这封禁的日子也磨平了他的好奇心。
“这书应该有两本,另外一本我相信应该在大皇子手上,这书的主人,需要一个说法,”金二麻子说道。
“说法?什么说法。”季昭尘封了已久的技艺,又一次被唤醒了,想到黑美人,想到全老爷,想到那晚的残像。
“人不能白死。”金二麻子继续说道。
“谁死了?”
“这本书的主人。”
“全老爷死了?黑美人呢?”季昭还不知道他们的死讯,他还想着出去之后要怎么找全老爷,毕竟是全老爷带着他去见的黑袍人,没想到这就死了。
“应该是没有活口。”金二麻子脸上没有了笑意。
“谁干的?”季昭这不知道是吃惊还是怨恨,虽然不喜欢全老爷,但是黑美人陪他的那段时日,是抹不去的记忆,人总是会记住快乐的瞬间。
“这就是我要把书送给大皇子的原因,大皇子即将自由,我也要回劳州为大皇子继续准备东西,希望大皇子一切顺利。”金二麻子说着就抱拳准备告辞。
“司马厘,司马厘想要什么?”季昭问了一句。
“劳州,他只求在劳州,别无他意。”金二麻子整理了一下褡裢说道。
“你是全家人?”季昭还是问了一嘴。
“我只是司马大人办事,为大皇子办事,我就是劳州的一个小厮,金二……”金二麻子没多说。
“……”季昭有点懵一样的站在那里,他知道,自己的事情似乎有缓,但是没想到这么快,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意外,现在的和以前的。
“小人告辞,待我下次来,也或者是别人来,希望大皇子已经飞黄腾达,就此别过。”金二麻子走了,留下季昭一个人,看着那本书,竟然跟全老爷曾经给过自己的一本一模一样,全老爷有很多这样的书,给季昭的那一本,记录的都是朝廷官员的不耻,还有些达官显贵富商一类的,都在昌州的黑船上,现在在哪里也不得而知,这这本,明显是要比全老爷给自己的那本更为珍贵,全老爷死了都没交给自己,这是保命的东西,这里面到底写的又是谁的秘密呢?
人,就只是人,不是神,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一直不就范,如果有,那就是诱惑不够,所谓君子或者王者,也不过是经历的多或者不懂世事,有很多东西,在你不接触之前,你觉得那都不是事,但是一旦接触了,那将是一个无底的深渊。这就是一个原因,没有高官厚禄,就不要看道德经,说的是无欲则刚,高官厚禄的欲望无穷,寻常百姓饱腹就是唯一的欲望,怎么可能无欲则刚,只是为了活着而已,没有人可以做到真正的无欲,可以不吃,可以不喝,甚至可以不呼吸,试问,这世间有谁能做到如此,自然没有人,不管是百姓还是君王。季风也一样,也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男子,终究也逃不过这白美人的诱惑,自白美人进宫,虽然没有任何的名分,但是季风再也没有出来过,即使天天陪在他身边的老奴,也有几日见不到他,那小院,就只有那白美人一人,没有任何的侍女,居然能把季风伺候的如此完美,也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