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记得昌州圈地做生意的施家?”季骞继续道。
“嗯,记得,不是已经交给宜君了吗?”
“祥州那无名,就是施家的小少爷,在大漠结交了一些鹿族散人,回到祥州,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让大家都推荐他,等桃三乐去的时候,他已经提前走了,而且……”季骞没有继续说,似乎不太想说了。
“而且什么?”季风却很感兴趣,想看看这个人都做了什么。
“而且,他只是治理了祥州州务,并没有做其他任何什么事,可能只是想要个官。”季骞推说道。
“要个官?这个有点大啊,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应该是化妆走的,正在找。”
“不用刻意找了,浪费人力,姬玉沙和徐玉怎样?”季风问道,。
“姬将军怕是醒来也难以站立了,徐大人下肢全无知觉。”
“这二人,也好,让他们颐养天年吧。”
“是。父皇。”
“还有事?”
“没有了。”
“那你回去吧。”
“父皇”
“还有事?”
“我想去看看大哥。”
“你回去吧。”
季风没有再说话,季骞也没有在说话,而是一个人转身离开,父子之间的默契,就是这样,你不说我知道,你不让,我也不做,从来都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的,一切尽在不言中。或许这就是许多父亲和儿子之间的沟通,言传身教之外的默默无语,我做你最坚实的后盾,你做我最尖锐的长矛,每个儿子都是父亲精心雕琢的,把自己的不足,自己的经验,都毫无保留的想办法告诉自己的儿子,而每个儿子都是父亲最骄傲的作品,但是遗憾的是,不是每个儿子都可以按照规定的方向去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