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驰而去。
鹿族部落的大门已经被打散了,应该说是没有了,整个部落里面都涌进了那些个散兵,他们也没想到,这鹿族居然如此难道,本以为已经没有抵抗能力的鹿族,从半夜杀到天明,已经接近半残的鹿族,即便是剩下准备自杀老幼妇孺也都拿起东西开始准备抵抗,保华利以为三刀两刀就能解决掉保查尔,其实他作为曾经的鹿族,他应该知道,鹿族只是不愿意战斗,并不是不善于战斗,外界的传言有误,他也终于知道,他大哥的手是怎么断的。
“保查尔,你就算再拼,你也顶不住我这么多人,我给你个机会,杀了自己的族人,我可以饶你不死。”保华利也是浑身是血,拎着弯刀看着已经半跪在地上用弯刀撑着身体的保查尔道。
“哈哈哈,笑话,想杀我族人,除非是踏着我的尸体过去,你不是想报仇吗?过来啊,与我一战。”保查尔抬头看着保华利,那眼神,看的保华利一惊。
“给你机会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不顾同族情分了。”保华利说这些,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歇会,这些散人,都是他用黄金雇佣来的,打了一晚上,也死伤不少,有的害怕的,已经悄悄的逃跑了,本来人很多的军队,现在其实真正能战斗的也没有多少人了,还好,鹿族的战士死伤也是大半,他们的机会还是有的,但是也需要休息。
“哈哈哈,给我机会,我会相信你说的鬼话,我会相信一个要屠杀妇孺的屠夫的鬼话,我们没有同族之谊,当年你们兄弟奸淫掳掠,已经被鹿族除名,这辈子你不是,下辈子你依然不是。”保查尔似乎缓过来一些,拎着刀站起来了。
“你……你别以为你说的就是真的,我杀了你们所有人,我和大哥就是唯一的鹿族血脉。”保华利说道,这对于血脉的执念,可能是种族的问题,不管什么时候,回归永远是正道,就是这样的坏人,也期盼着有一天可以被族人承认,而他们终究是得不到了,所以选择了清洗,选择了这极端的做法。
“拿酒来……”保查尔大喊一声。
后面一个男孩,拿着一壶酒走过来递给保查尔,保查尔看了一眼那男孩,一饮而尽。
“你怕吗?”保查尔问那男孩道。
“我不怕。”那男孩声音很大,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对面那些凶神恶煞一般的散人道。
“你听见了吗?保华利,这才是我鹿族的族人,我鹿族的后人,你连一个孩童都不如,如果刀架在你的脖子上,我估计大地得到的就只有一泡尿吧,你不配做鹿族人。”保查尔换了一把弯刀,把原来的扔在了地上,那刀已经不是刀,满是锯齿。
“废话,看我杀了你。”保华利实在是有点受不了这种侮辱,也是怕夜长梦多,这场杀戮拖的有点时间太长了,说着话,提刀冲了过来,与保查尔的刀嗑在一起,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给我死。”那保华利没有杀一晚上,还有力气,推着刀推着保查尔直直的推出去好几步,保查尔脚下用力的蹬地,这才停下身躯,看来这短暂的歇息,并没有让保查尔的体力恢复多少。
“杀我,来啊!”保查尔大喊一声,脚下一脚踢在保华利下腹,痛的保华利哇哇大叫,连退几步,这要是保查尔没有体力耗尽,估计这一觉,保华利是没有起身的机会了。
“小子,玩阴的……”保华利恼羞成怒,提刀继续砍过来,保查尔看见这刀的力量,估计自己是扛不住了,只是举起了刀做防御状,在刀刚刚碰触的一瞬间,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在脑海里已经对于鹿族的祖先一百遍的忏悔,自己对不起鹿族,没有保护好自己的族人。但是他并没有像想象的那样接到那力量很大,足以让自己毙命的一刀,他睁开眼,眼前并没内刀,而保华利的刀也被挡回去了,保华利和自己中间站着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刀。在这大漠,这种刀的传说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神秘的大漠刀客,神龙见首不见尾,没没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而另外一个就是新的漠北之王,杀神,狼族的首领,季宛。前面这个人没有满身黑衣也未曾蒙面,那看来是第二个的可能性极大,在回头,看见跟他一起来的人,打着一杆大旗,上面一个大大的狼头,保查尔心里又有了生机。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识相的赶紧滚,别拦着我的好事。”保华利嘴上还在逞强,但是他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