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这二十九号店铺最近在祥州可是大有名气,上下皆知,徐玉想想,自己也上去喝两杯,缓解一下,就当是闷酒,自然也不能在家里喝,让别人看见,这危难之际,一个祥州目前最大的行政长官在家喝闷酒,说出去不好听,还好,里面的人都在喝着自己的,没有人看见徐玉,徐玉便跟小二上了二楼雅间,一壶老酒,几碟小菜,徐玉边喝边看着外面,没一会,这醉意袭来。
“主人,徐玉来了。”施施在后面小院跟公子说道。
“哈哈哈,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愁怎么对付他呢,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公子听见这个消息,开心的不行。
“公子,我去砍了他吧。”保格尔在后面说道。
“乱弹琴,这是祥州,以后就是我们的了,怎么能随便砍人,吓坏了食客怎么办?那施施的生意还做不做了?我知道你那斧子锤子的,好久都没用了,有你用的时候,现在不行。”公子抬头看着保格尔道。
“主人,现在我们怎么办?”施施看着公子说道。
“他人在何处啊?”公子问道。
“楼上雅间,已经半醉。”施施道。
“半醉啊,那就让他全醉,哈哈哈。”公子笑着说道。
“主人,全醉谁弄他啊?”保格尔可知道一个全醉的人有多重,就是他这体格,搬运一个普通的醉的没有知觉的人都费力气,这人一旦醉的不省人事,那跟货物还不一样,软软的重重的,最难搬的就是醉鬼。
“醉是醉,总能回家吧,这回家路上有个坑啊有个包啊的,你说他能不能摔坏,摔坏了是不是得治。”公子看着保格尔说道。
“嗯,这就好办了,哈哈哈。”保格尔也笑了。
“你告诉施施,一个人要摔成什么样能躺在床上起不来,失去行动能力。”公子继续跟保格尔说道。
“那自然是把腰掐断。”
“腰?”施施听见这个,眼前画面有点不适。
“去吧,注意手法,要自然。”
“主人放心,就一下,多了都不用,以前在大漠打猎,多大的猎物我也就一下。”
“这个可不是猎物,这个是食物,别露馅就好。”
“明白,主人。”
“要是再不能说话就更好了。”施施补了一句。
“是不是有点惨啊?”公子说道。
“我试试。”保格尔还真当真了。
“哈哈,真行啊?”施施就当是是个玩笑一样。
“都去吧。我晒会太阳,这秋天的太阳还挺烈,有机会带你们晒晒南方的太阳,那叫一个温暖。”公子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跟施施和保格尔说话,那二人已经离开了。
京城自从成立了内阁,这六部的头头,四人轮值不分大小在内阁批阅奏折,这才知道,当年王不充一个人做这么多活,还真是不容易,至于胡中,连个提的人都没有。
“王大人,你看,这是盐道的折子,要皇上亲启的。”一个人拿着韩奇的奏折给王玄举道。
“都说了,是皇上亲启,那你还给我做什么,还嫌我这不够多啊,赶紧给送过去。”王玄举这真是,一天都不想干了,自从轮值,家都没怎么回,这身上不洗澡都臭了,还在坚持,因为现在六部人员不够,他的时间比较多。这不干不知道,什么是累,都说想当大官,想当皇上,这也太累了,不如在家当个老爷子来的开心,权利,让人膨胀,但是也累人,前提是,你是个好官,是个好皇上,好领袖。
“皇上,内阁差人送来了折子。”那老奴拿着折子在门外道。
“谁的?”季风现在悠哉的很,但是今日接到了新的盆栽,听这声音,有点不高兴。
“盐道韩奇。”
“韩奇!?给我看看。”季风一听是韩奇的折子,这别说别的,这好奇心就已经爆棚,自从昌州被季重强行收回,这盐道给了她的女婿韩奇,打理的头头是道,从未有过任何的纰漏,跟别说奏折了,再说平时这昌州的奏折多是以严谦的名义上,这韩奇还是第一次,还有一个人,也是没有,那就是丘成,丘成没有奏折,季风觉得他在修堤坝,没有奏折就是没有事,所以他也不想,至于这韩奇,盐道经营的好好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