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吗?”黑袍人不说反而反问道。
“我想你走的远远的,不要再看见才好。”季重狠狠的道。
“夫人说笑了,我们是伙伴,我这也是为了夫人好。”
“为了我好?”
“当然,这些人要是一直在昌州,早晚有一天忍不住,会闹事,那扰的不还是夫人您,这回都去京城,您眼不见心不烦,多好,保的地方安全无忧。”
“说说就无忧了,我能做的已经都做了,你最好不要再回来。”
“昌州人杰地灵,怎么不欢迎我嘛?”
“昌州已经没有什么你可以用的了,你若再回来,怕是我们就不能这么愉快的聊天了。”季重说这句的时候看了一眼黑袍人,他要记住这个人,尽管他还穿着黑袍,把自己藏的那么严。
“好,我走,我正好也去京城一游,这一路上,还要借夫人的令牌一用。”
“快走吧。”
“后会有期,夫人。”
“不会再会了。”说完这句,季重看着那人也上的差不多了,骑马转身离开,黑袍人自己冷笑了一声,也骑马离开,跟那些个兵一起上船了。
季重头都不回,骑马朝着她的野渡方向去了。黑袍人站在船上,看着这几船的兵,看着这兰江水。
“再会,昌州。”
“上人,都上船了。”
“开船。”
“是。”
船开了,两个黑袍人站在船头,后面跟着好几艘大船,这样规模的运兵,除了朝廷,还有谁能做到,要知道,在大周,私自调动军马是死罪,而且各州之间的兵马不可以越界,这就是之前为什么建州劳州争黑金的时候,非要在那个三不管的地方打,祥州的兵只在祥州的境内接人。这船走了,黄不灵的船也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没有人注意到。
“大皇子,大皇子。”一个小厮叫醒了正在睡觉的季昭,这几日季昭有点累,虽然在建州的病有所好转,但是身体还是有点虚弱,被黑美人带着那千里江山图把季昭这几日的气力全都耗光了。
“怎么了?”季昭昏昏沉沉的应了一声。
“来了几位大人,要见大皇子,而且……”
“什么?快说。”季昭有些不耐烦,自己从来也没有跟这些大臣们私下打过交道,也是季风不让结党营私,自小就这样,都习惯了。
“他们是从后门来的。”那小厮道。
“后门?”季昭一下起身,觉得事有蹊跷。
“是的,我怕人多眼杂,就自作主张,先把人放进来了。”
“现在人在哪里?”
“在后门厢房。”
“先给他们看茶,说我马上就来。”
“是。”
那小厮走了,季昭赶紧起身,穿好衣服,虽然身体很是乏累,但是他觉得这些个大臣莫名其妙的来到自己的住地,一定有什么事,也不知道都是谁,还是先去看看再说。
“大皇子怎么还不来?”
“别急别急。”
“能不急吗?”
“是啊,这是大事啊,能不急吗?”
“急有什么用,我们也得等着,等大将军的信。”
这几个官员正在厢房里面窃窃私语,门开了,进来一人,众人一见赶紧施礼。
“参见大皇子。”
“免了,都坐吧。”季昭知道,他们私自来拜会自己,这已经是死罪,就不必用那些个习俗了。
“大皇子安。”大家也不知道从何说起,都在给季昭请安。
“你们冒着生命危险,来探我的府,不会就是为了给我请安吧。”
“大皇子……”
“要是真的要请安,那都回吧,这安也请完了。”季昭说着就起身做离开状。
“大皇子……”这几个官员有点急了。
“大皇子,下官等希望大皇子入朝。”终于说出来了,这说出来头一句,后面的就好说了。
“什么?”季昭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只有父皇不在京的时候,偶尔让自己监国,只要父皇在,不管是哪个皇子,都不可以沾染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