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脸上红晕一片,想是昨日太过乏累,谁的沉了,连这家伙回来都未曾听见,年轻真好,疯的没边。
“夫人”一个侍女进来禀告。
“什么事?”
“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给夫人的。”
“一大早上什么信?人呢?”
“门房说没看见人,信是房子门房外面的。”侍女应着,孰不知信上还有一块银子,要不然,门房才没有那么好的眼睛。
“拆开给我。”季重还是很小心的,这江湖险恶,这种来历不明的信,还是不要亲自拆的好。
“是。”那侍女当着季重的面拆开了信,并无异样,
“看看写的什么?”
“午茶。”侍女打开,上面只有两个字,还好认识。
“午茶?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夫人。”
“把信烧了,不要跟任何人说起,告诉那门房也一样。”
“是,夫人。”
“等等。”季重在袋子里拿出两块银子递给那侍女,侍女也明白,这是一人一块,但是这种东西,给不给,那就看自己了,自古中间商就是最赚钱的。
“多谢夫人。”
“去吧。”
季重知道,是昨日那黑袍人约自己,这用船运人,多半没有好事,现在已经没有贩卖人口作为奴隶使用的了,不够工钱,也没有人用,大周禁止贩卖人口,要是运些女子,估计也不用这么大张旗鼓,只要钱够,自然有人运,不惜被杀,抓住自己的把柄,季重昨日有点小愤怒,没有仔细的想这个事情,今日仔细想想,只有一种可能,兵。想到这,季重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赶紧起身洗漱穿衣,平日这时间过得飞快,今日,这午时似乎很远,算了,还是先去吧。
茶楼,二楼,雅间。
一样的地方一样的茶,满屋飘香,不得不说,季重作为一个农家女,在自己的弟弟得到天下之后,这享受的活,学的很快,吃喝穿戴,样样都是上品。
“夫人,有客到。”小二上楼打断了季重的思绪。
“上来吧。”季重知道,要冷静的谈谈了,必须知道这是做什么,要不然,自己可能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得。
“夫人好守时。”那黑袍人进来礼貌性的跟季重施礼道。
“坐吧,你这么着急见我,有什么事?”
“昨日打扰了夫人的雅兴,属实是我不对,但是这要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会如此下策。”
“别拐弯抹角,有什么说什么,我不跟你计较,是我不计较,但是不是我不敢。”
“我懂,那我就开门见山。”
“最好是这样,我没有很多耐心。”
“眼下,有泼天的富贵送予夫人。”
“你觉得我缺钱?”季重看了看黑袍人,这黑袍很是精致,仔细看去,袍上竟是同色的精美花绣,但是这手法,似乎不来自中原。
“谁会嫌钱多,谁会嫌权大,夫人这雷霆手段,难道就一个昌州就满足了?”黑袍人拿起茶闻了闻。
“你什么意思?”季重问道。
“不知夫人今日这茶可否加料?”黑袍人还在闻那茶。
“连一杯茶都不敢喝,谈什么合作。”
“好茶。”说话间,那黑袍人已经一饮而尽。
“好算有点胆识,说吧。”季重觉得自己猜的差不多,只是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要怎么做。
“我是个生意人,现在生意不好做,朝廷掌控的东西太多,没有前朝的时候顺畅。”
“生意人?”
“所以,我想着,如果有个大树,是不是也好乘凉。”那黑袍人根本就没听季重的话,继续说自己的。
“要多大?”
“树当然是越大越好,若没有,那我们何不自己种一个。”说完这些那黑衣人看着季重。
“自己种?”
“对,自己种,树也可以自己挑。”
“你想种什么树?”
“京城就有,两个小树,我打算扶一个栽种,不知道夫人可有雅兴,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