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看不见,蒙的太严实了。
“这我知道。”胡十一一听提芦州,心里就不舒服,虽然说自己已经跟过去说再见,但是不提没事,一提,一想起来胡半斤的惨死。
“将军,之前我们是为国,为家,现在是为自己,他们不过是想要几车货,将军追一追就可以了,相信司马大人也不会怪罪谁……”金二麻子依然是一点堆笑。
“……”胡十一看了一眼金二麻子,没说话。
“将军,以前您带的都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现在您带的都是死里逃生的兄弟,又有哪个愿意真正的去战斗,去死,不过是大家走走过场,互相给个台阶就好了。”
“噢?台阶?”胡十一一听这话,这人也是通透。
“台阶自然是那几车货,既然大家都没提,直说山匪,那就没必要打起来,回头我跟司马大人说,至于他们要的货,我相信司马大人肯定会有别的办法,你说呢,将军。”金二麻子低声道。
“嗯,如此也好,那司马大人要是问到那货呢?”胡十一对于这种低质量的栽赃明显不是很在行。
“大人不会问,如果真问了,就往我身上推,就说是我金二麻子勾结山匪抢走了。”金二麻子此话一出,更是让胡十一对于这看似泼皮又一脸笑呵呵的金二麻子刮目相看,这要是真有人追究,这就是掉脑袋的罪啊。
“既然如此,那就悉听尊便吧。”胡十一也明白了,在这,也就是靠个名号,能不打就不打,像杰克那种人,不听指挥,还是需要这样的场面来清理一下,来增加自己的亲信,毕竟除了京城的家眷,胡十一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心腹。
“好,那将军请。”金二麻子说着就回到中间。
“既然将军是来剿匪,那是我们误会了,既然误会已经说开了,我们就回去了,将军慢走。”胡十一朝柳文豹喊道。
“误会,好,误会。”柳文豹也没多说。
胡十一本以为这是一场大战,虽然名声在外,但是自从被贬到这里,已经许久没有打过仗了,这全身披挂的建州将军,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解决的,既然有台阶,就赶紧走,带着人转身离开了,他身后的蒙面人也没说话,跟着一起走了,在这劳州,胡十一跟司马厘说的,只负责安全防卫,其他不管,那矿怎么回事,他也不想过多参与,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就是金二麻子?”柳文豹看着胡十一带人回去了,自己也少了一场血战,自然开心。
“回这位爷,我就是金二麻子。”金二麻子还是端着酒,依然笑嘻嘻。
“怎么没见你有麻子?”柳文豹打趣道。
“这位爷您取笑,这是个江湖诨名,不当真不当真。”
“哈哈哈哈,好,那我回去等你消息,你知道我要什么。”柳文豹转身带队离开。
“大人慢走,一路平安。”金二麻子还是一脸笑嘻嘻,手里这碗酒还端着,到底没有送出去。
这一战,所有人都觉得必须一战,毕竟涉及到黑金,又越境,但是就在这三不管的地方,一个金二麻子,搞定了一切,瞬息万变的战场,永远都有未知的因素,但是那些个老官员不知道,他们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放飞了手中的鸽子,飞向京城,飞向皇宫。
“皇上,皇上。”
“你这个毛病啊,能不能改改。”季风看见那老奴着急忙慌的跑来,都怕他自己摔倒了。
“刚刚截获了一个建州的信。”
“建州的信,不应该给王不充,截他们做什么,乱搞。”季风显然没兴趣管闲事。
“是给王宰辅的,但是这上面说的事情有点不对啊,皇上。”
“你们截了人家鸽子,还看人家的信,说什么了。”
“建州派兵攻打了劳州,战事还挺惨。”
“什么?建州打劳州?为什么啊?”
“多半是因为矿藏,上面还说,王伦可能有不轨之心。”
“哈哈哈哈,这帮老小子。”季风笑的不行。
“皇上,这……”
“扔了吧,就当没看见,把鸽子吃掉,哈哈哈哈。”季风笑的都肚子疼。
“啊?”
“这帮老小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