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先有清理京城,后又是芦州,对了,昌州的盐道和水道,都是新上任的,上任之后,我们的盐田也没有之前那么好了,祥州百姓怎么活啊?”姬玉沙说到这似乎还要掉眼泪,这感情戏果然到位。
“芦州的事我听说了,你有份吗?”姬雪儿看着姬玉沙问道。
“有……”姬玉沙尴尬的回道。
“你……糊涂啊,那胡家没把你全盘托出,你……”姬雪儿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哥哥了。
“妹妹,你有所不知,现在建州把铁矿都据为己有或者私自贩卖,根本就没有作为军备只用的啊,我们只能在芦州黑市购买,也是哪胡家,占尽了朝廷便宜,每年的军费高的要命,一样的驻守边关,南关就那么多,而我们这北关,根本就没有啊,我只能卖了盐,去买,但是你放心,妹妹,我都是以建州的名义去买的。”姬玉沙也很无奈。
“你觉得你骗得了人家吗?”姬雪儿看着姬玉沙无奈道。
“妹妹,那建州人,是真的在那里买,我才假扮建州人去买的。”姬玉沙还挺委屈。
“他们自己有铁矿,那铠甲就是他们制造,为什么还要去买?”姬雪儿突然问道。
“是啊,这不是自己花钱买自己吗?我光顾着买了,没想啊。”姬玉沙被姬雪儿这么一问,有点懵,旁边的徐玉也是一惊,之前确实就是想着怎么去买定西,没有想这个问题。
“难道芦州的始作俑者是建州?”姬雪儿自己说完,身上都是鸡皮疙瘩。
“那如果真是这样,王不充这步棋实在是走的太玄妙了,把铠甲之事做大,除了胡家,还顺手除了季禹,这普天之下能战的也没有几个了。”姬玉沙说到这的时候,摸着自己的佩刀,有点不寒而栗,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自己了,毕竟自己也算是祥州最能打的了。
“可芦州之事,事出突然,季禹的死,看似有人为之,最后都算在了胡家头上,皇上也没在继续查,不似王不充所为啊?”姬雪儿想到皇上回宫之后,根本就没提季禹的事,之前那也算是形影不离了,有时候在一起的时间比陪自己都多。
“难道皇上……”徐玉跟了一句,此话一出,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哥哥,你还是要经营好祥州,地方的事情我不便插手,但是送来几个官员,也不足为患,主要是让百姓富足,我这一路回来,看的太多,这天下已经不是之前的天下了,祥州只要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跟他们掺和任何事,其他的事情,等我回京再说。”姬雪儿想到建州的矿,劳州的黄泉路,实在是不想自己的家乡也变成那样。
“好,都听妹妹的。”姬玉沙喝了一口酒,脸上还有些许尴尬。
“我有点累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去休息了。”姬雪儿确实累了。
“好,妹妹,你房间什么都没动。”姬玉沙笑了一下说道。
“对了,以后不要在立储一事,特别是在昭儿面前。”姬雪儿回头嘱咐了一句,自己走开了。
“赶紧把盐田都分回去,不要再弄了,我怕再弄会出事,这祥州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姬玉沙见姬雪儿走远之后,轻声跟徐玉说道。
“嗯,我这就去办,放心吧,大公子。”
二人端起酒杯,共饮一杯。
这将军府,本就是自己家,没有什么地方比这在熟悉了,在这出生,在这长大,就算是闭着双眼,也能知道自己的房间,姬雪儿走到季昭房间的时候,看见里面的灯已经灭了,以为他也累了睡了,就没去叫门,自己回到自己的房间。吱扭一声,门开了,侍女已经准备好沐浴的东西。
“你们都出去吧。”姬雪儿想自己静静。
“是,娘娘。”几个侍女出去了。
姬雪儿褪去衣衫,露出那满背的花秀,走进了木桶沐浴,这几天真的有点倦了,点点烛光闪烁跳动着着,在这浴室后堂的屏风上,居然有一幅跟姬雪儿后背的花秀一模一样的画,只是随手一把水洒在了屏风上面,那屏风没有任何愠色和掉色,仔细看去,居然是刺绣做成的,远远望去,如水墨一般,不得不说,这刺绣之人手法之高,也是极其用心。
祥州的夜晚,没有那么多灯火通明去粉饰,但是不管什么地方,晚上总是有几个地方是繁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