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先生好眼力。”看来那人是默认了。
“腿有罗圈,应该是骑马所致,阁下应该是有过从军经历,现在做的什么生意,身上有金属味,阁下应该是在买卖大型金属器,至于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至少分量很足,不然,就阁下这一身横肉,不会把胳膊脱臼。”马大夫说完指了指那人的胳膊。
“先生好眼力,说的全对,谢过先生了,哈哈哈哈。”那人说完转身出门去,看来自己的行业不便公开,众人看个热闹也就退却了。
“前方来人,报上名来!”
那人刚出去,马还没上,就听见后面有人喊,起初以为是喊别人,可是那人环顾左右,大街上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就连刚才给自己医治的医馆也已经把门关上,门口还站了两个兵丁,看来是喊自己了。
“我是谁,关你屁事。”那人回头看见一众人在马上喊他,这就没个好气的回了一句。
“既然已经找到你了,你就应该知道是何事,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这第二句话说完,那人才看清,刚才太阳正在马的后背,晃的看不清楚,这马上坐的是一个捕快,旁边还有两个偏将,看来这是要抓自己。
“明白个屁,一天吆五喝六的,有事就说,没事,小爷要上路了。”那人说着一跃上马,右手已经扶在马鞍侧面的钢刀上。
“别在这争口舌之力了,你看这是什么?”那捕快扔在地上一个包裹,那真叫一个掷地有声,一坨金属落在石头上,发出一声闷响。
“我的货呢?”那人看了一眼地上的包裹皮,正是自己此次购买的货物,已经装上车出发了,自己就是装车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弄脱臼了,要不现在早就离开芦州了。
“你承认这是你的货?”捕快问道。
“别他妈放屁了,说,我的货在哪?”那人说着就抽出钢刀指向那捕快。
“承认就好,承认就好,还怕你不认,怎么的,这还要光天化日,袭扰捕快,是不是嫌罪小啊。”捕快看他抽出钢刀一点没有意外,反而有些戏谑之意。
“哈哈哈哈……”那人听了捕快的话,大声笑了起来,很是爽朗。
“还笑,一会就让你笑不出来。”捕快说着挥手示意旁边的人一点点的靠近他。
“你们这帮臭捕快,一天不干正经事,就弄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也不问问这货是谁的。”那人拿钢刀指着说话的捕快。
“不用你在这逞口舌之快,你不说这货是谁的倒不要紧,你说了,那就捉了一双,任你是谁,只要是触犯了大周的法度,谁也不行。”捕快的这话,虽然是没怎么按照这个标准做过,但是说的倒是义正言辞,让人说不出毛病。
“哈哈哈,你这一张臭嘴,干捕快有点屈才了,应该去唱曲儿,哈哈哈。”那人指着捕快哈哈大笑,而旁边的人也已经要靠近到马前了。
“给我拿下。”捕快一看自己人已经要靠到马前,一声令下。
“你有那本事……”那人说着立马起身,一柄钢刀左砍右刺,如若太近前,估计就是个血肉横飞。
街上百姓都没了,这是提前清场了,唯独对面茶楼二楼一个窗户开着。
“胡大人,请,这是南方上好的春茶,尝尝。”苗仁术给胡中倒了一杯茶说道。
“苗大人有心了,这可不会是衙门的银钱吧?”胡中接过杯子没有喝,反而开玩笑的问了一句。
“哪里会,苗某这是私人请胡大人饮茶,不碍事不碍事。”
“那就好,那就好。”胡中说完,二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听闻胡大人祖上也是芦州胡家?”苗仁术又倒了一杯茶。
“是啊,祖上确实是芦州胡家,但是搬迁已久,而且家道没落,怕是族谱已经没有我们的支线了,此胡非彼胡了啊。”胡中说着很是感慨,其实也没什么,在胡十一之前的芦州胡家,基本已经消失殆尽,现在的胡家,都是胡十一和胡半斤一手置办起来的。
“那胡大人这也算是衣锦还乡了啊。”
就在二人说着的时候,听到楼下有人高声喝喊,抬眼望去,一人骑在马上,挥舞这钢刀,使得一般捕快不得近身。
“苗大人,芦州在您的治下,我听闻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