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要甩给自己,哪里去找什么同伙。
“捕头莫慌,让在下来告诉你。”胡中故弄玄虚的看着穆旦。
“你知道那贼人现在何处?”穆旦问道,
王不充和唐全端坐椅子上,皇上都要躺下了,这椅子应该能挺舒服。
“穆捕头,现在可去城墙西南角附近民巷搜索,估计不多时应该可以找到些东西。”胡中看着穆旦说道。
穆旦听得真切,但是自己也只是个捕头,没有大人们的命令,自己是不能动的。
“去吧”皇上开口了。
“还不快去。”唐全也开口了,还看了一眼穆旦。
“穆旦领命”穆旦也看了一眼唐全,直直的退了出去。
“你们都别闲着,喝点茶,这是今年刚到的新茶,味道不错,你们也给品品,我喝不惯这个玩意。”皇上并没有让任何人离开,这其实不是一个好的结果,这今天就要把这件事情结束了,众人也只能一起在这里等着穆旦的好消息。这皇宫在城中央,穆旦回府衙集合队伍,再去西南角抓人,再带回来,这没有个把时辰是回不来的,是好是坏,最起码,这一两个时辰大家都是安全的。
“才子,你来看看朕这花,你给讲讲。”皇上指着让王不充带过来的花说。
胡中看了几眼,然后深施一礼。
“苞中粉艳似花王,形如凤灯唤宝莲。此花换作宝莲灯,多长于南海爪哇岛,每年四月到六月开花,多为粉红色。因花色与牡丹相似,也被人称作野牡丹。”胡中说完看了一眼这尚未开放的野牡丹。
“才子果然是才子,这一个小花说出这些门道。”皇上听了很是开心,王不充和唐全也不曾想到这胡中竟然如此博学,二人相视一眼,端起茶喝了一口。
城墙,西南角民巷。
“头儿,都搜遍了,什么也没找到啊。”一个衙役跑来跟穆旦说。
“找,继续找,找不到,咱们还是没命,这件事,最好不要我们扛。”穆旦看着衙役们,衙役们一听这话,又继续寻找去了。
“找找,附近有没有新挖开的土。被掩盖的水井,新推倒的民房或者墙,总之一切都不能放过。”穆旦觉得这才子,既然说了,一定就是有问题,要不然自己也不敢在皇上面前这么说,这要是不着出个一二,回去也没办法交差。
“大人,大人”一个捕头跑过来。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穆旦看着这捕头训斥道。
“有情况,大人。”
“什么情况?”穆旦就烦这样的,每次都说有情况,就不能直接说。
“那面一个倒塌的民房很相似。”
“在哪?快带我过去看看。”穆旦的眼睛一亮。
众人来到尸体处,看了一下,大概有十个人左右,跟当天目击劫匪的人说的人数差了些,且金银都在尸体刀毙命。
“当天劫匪有多少人?”穆旦问小捕头。
“头,据说有二十几个人,全身黑衣……”捕头还要说什么,看穆旦直直的望着那些尸体并不想听,就没有再继续。
“你说有没有种可能,他们换掉黑衣,变成这京城的各种歹人,杀掉了雇佣之蛮族,自己看事情大了,又回到自己的地盘混事情了呢?”穆旦说完看着手下的捕头。
“大人高见,小的们这就去办。”捕头开始召集人手。
“我觉得他们有可能暴力抗法。”穆旦狠狠地说完,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毕竟,来之前唐全已经授意过了,二人合作多年,这还是能看懂的。
“得令。”一众捕头全副武装朝城中跑去。
“其他人,把这些衣服都扒了,武器和金银带走,尸体都是歹人杀害百姓假扮的,掩埋,过阵子,别寒了百姓的心,去城外火葬了吧!”穆旦这案子断得,头头是道,只要有人授意,那这案子自然好断。
“唉,这一包是兄弟们掉的吧,拿好了。”穆旦把一包金银扔在地上说道。
“得嘞,头儿。”衙役们开心的不行,这活马上就干完了,还有钱花,忙了一天一夜,终于可以回去歇会了,也不用再担心有人追责了。
京城,花柳巷。
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