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的。”
“皇上圣明。”
“他们打的,不对,是斗的怎么,唉,你们到底用个什么词儿?”皇上看着王不充道。
“酣战淋漓啊,据说场面一度失控,京城才子一战夺魁。”
“这京城才子可以啊,谁啊?”自古以来对于胜者都是有兴趣知道的。
“这夺魁的是京城才子,叫胡中,此人……”王不充话未说完。
“胡中,我知道,我知道,那个京城才子,我听说过,这么厉害啊。”皇上不知道听谁说的,居然知道这个名字。
“皇上,这已经有了联名的举荐信送到臣府上,这个人……”
“给他安排个活,不能白得了头魁,民间那也是状元啊。”皇上说的挺开心的。
“皇上,臣有一差事,需请皇上圣裁。”王不充一看,时机差不多了,该开口了。
“一个民间才子,随便安排个什么,你王宰辅就定了,还用我吗。”皇上看来已经习惯了王不充定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臣不敢,皇上,此人虽是才子,但未曾中科,如若直接安排官职,恐伤了天下学子的心,不如安排个事做,如若做成,安排官职,顺理成章,如若不成,以后这些才子也不好说自己是才子,还是以科考为主,您看呢?”王不充这一套,里外不得罪人,看来到哪都好使。
“嗯,有道理,好好,不能寒心不能寒心。那王宰辅打算让他干点什么?”皇上饶有兴趣的看着王不充。
“皇上,臣进宫前,唐全来报,那贡品被劫案……”
“有眉目了?”皇上似乎对于这个更感兴趣。
“找到些眉目,但是似乎会牵扯到一些邻国的势力,怕是地方官员压力太大啊。”王不充边说边看着皇上。
“是哪国干的?”皇上有点不高兴,居然在自己京城劫贡品,这不是挑起战争的节奏吗?
“目前尚未定论,为彰显皇上公平公正,堵住悠悠众口,不如就派这才子去断案,也看他有没有这真才实学。”王不充说着向皇上行礼。
“嗯”皇上看了看王不充“好你个王不充,这么棘手的活,你给人家,你啊你,你们这些个朝廷命官。”皇上用手里的剪刀指了指王不充。
“皇上,这其中牵扯众多,没有真才实学万万不能周旋其中,也是检验他是否是真才子的不二之法啊。”王不充显然已经知道皇上要跟他说什么,故意避左右而言他。
“王不充啊王不充,真有你的,去吧去吧,按你的意思办。”皇上半笑不笑的看着王不充,也不说别的。
“臣领旨”王不充跪下行礼。
“你记住,朕只要结果。”皇上回头看了王不充一眼。
“臣领旨,臣告退。”
皇上看了一眼桌上的剪贴,拿起剪刀咔嚓几下,剪的粉碎,回头一剪子,这花也是连根断。
“哎呀呀,这怎么这么文弱,一剪子就全没了。”
南门角,民巷
白日里贡品被当街劫走,白云客栈的对战也已经结束,众人在庆祝夺魁之后,也没有任何的酒席,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一场酣战淋漓的文斗,换不来一碗饱腹的米饭。一场足以让世人为之赞叹,市井为之畅谈的一场京城才子和天下才子的文斗,就这样被几个劫贡品的劫匪给盖过了风头。白云客栈往南走,基本都是民巷,越靠近城墙越是破旧,也不知为什么,有人说是历代守城将士,守城先拆城墙下的民房,久而久之,这里就成这样了,那为什么偏偏是南门,不是西门,不是东门,不是北门。这民巷离那绸金巷很近,风向不对的时候,就会有绸金巷的味道。这里的百姓看着城里的灯火通明,看着绸金巷的恶臭,时不时的也安慰自己,比那绸金巷好多了,也是五十步笑百步,自我麻醉而已。
“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这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这书生怕是已经几天没吃饭了,自己还在这酸酸的吟诗作对,这恐怕就是读书人仅存的一点风骨。这黄金屋不知何时能有,可这颜如玉,是说来就来啊。扑通一声,打断了书生的吟诗雅兴,就这屋,说能遮风避雨,已经算是最好夸奖了,凿壁偷光都不用砸墙,油灯?想多了,平日里也就是借着月光在这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