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两年间,一张隐秘而庞大的资产网络在香江悄然织就:数处位于黄金地段的优质物业、几家控股关键物流节点的离岸公司、大片新市镇潜力土地的所有权、一处风景绝佳且极具战略纵深空间的离岛私产……这一切,构成了娄家未来在香江坚实的根基。
娄振华在这个过程中,仿佛重新焕发了青春,那种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精准布局的兴奋感再次回到他身上,只是这一次,更加隐秘,也更依赖于何雨柱的保驾护航。
这份庞大的隐秘布局,并未影响四合院日常的温馨。相反,它还带来了新的乐趣——家庭旅行。
有了香江这个稳定而安全的“据点”,何雨柱兑现了带家人去玩的承诺,频率大大增加。每当雨水和晓娥有稍长的假期(寒暑假、国庆长假等),或者何雨柱觉得需要带谭雅丽出去散散心时,一次跨越空间的奇妙旅行便开启了。
依旧是无声无息的瞬移。前一秒还在四合院温暖的客厅里讨论着晚饭吃什么,下一秒,湿润而带着海洋气息的微风便拂过面颊。眼前的景象瞬间切换:
? 可能是九龙尖沙咀星光大道,脚下是明星手印,对岸是璀璨夺目的维多利亚港夜景摩天大楼群。雨水兴奋地去找自己认识的动作明星手印,晓娥则被这国际化大都市的夜景深深震撼,凝视着灯光勾勒出的天际线。
? 可能是太平山顶的凌霄阁观景台,俯瞰整个港岛和九龙半岛,山海城交融的壮阔景象尽收眼底。谭雅丽会感叹城市发展的日新月异,与记忆中的旧香江对比。
? 可能是南丫岛他们私有的那片宁静海滩。碧海蓝天,白沙细腻,只有海浪声和偶尔飞过的海鸟。这里是完全属于他们的天地。雨水可以尽情挖沙戏水,晓娥喜欢坐在礁石上读书或写生,谭雅丽则悠闲地在沙滩椅上享受阳光和海风。何雨柱会从海里“捞”上最新鲜的鱼虾贝类,现场做一顿原汁原味的海鲜大餐。
? 也可能是热闹的铜锣湾时代广场,感受购物的乐趣和都市的繁华脉搏;或是坐着历史悠久的“叮叮车”穿梭于港岛,体验独特的城市风情;又或是去黄大仙祠感受香火鼎盛的民俗文化;去海洋公园看精彩的海洋生物表演……
每一次旅行,都让两个女孩儿大开眼界。雨水对香江的迪士尼乐园念念不忘,对茶餐厅的丝袜奶茶和菠萝包赞不绝口。晓娥则对这里开放的学术氛围和丰富的英文书籍产生了浓厚兴趣,何雨柱总会带她去中环的着名书店,让她尽情挑选。谭雅丽起初对瞬移感到些许不适,但很快就被香江的便利、繁华以及南丫岛的宁静所吸引。看着丈夫在这里悄然建立的“基业”(虽然她并不知晓全部细节,但隐隐能感觉到那份力量),看到女儿们开心的笑脸和对世界的探索欲,她的心境也变得更加开阔和安然。她开始学习一些简单的粤语,尝试烹饪本地的菜肴,甚至对香江的时尚资讯也产生了点兴趣。
娄振华有时也会秘密前来相聚。一家人在维多利亚港的游艇上共进晚餐,或在南丫岛的别墅里(新建的,风格低调但设施现代化)享受天伦之乐。远离了四九城错综复杂的环境,在这片由何雨柱能力开拓出来的自由空间里,娄振华卸下了所有面具,只是一个享受着家庭温暖的丈夫和外公。他会和雨水讲香江过去的风云轶事,会和晓娥讨论世界经济格局的变化,也会和何雨柱在书房里,对着地图和文件,低声规划着未来更长远的一步。对于娄振华而言,香江的产业是他商业生涯的第二春,也是他留给家族最重要的隐形资产之一。而这一切的基石,是他这位拥有“神仙手段”的女婿。
四合院的日子,依然是生活的轴心。
雨水虽然小学毕业,但她的学习并未停止。何雨柱为她量身定制了包含更高阶数学、物理、文学、艺术甚至一些基础格斗术(强身健体为主)的课程体系,由他自己或通过特殊渠道请来的可靠家庭教师授课。晓娥则全力冲刺着她的中学毕业考,目标直指顶尖大学。谭雅丽像一座温柔的灯塔,精心照料着一家人的饮食起居,打理着四合院的里里外外,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满足和平静,见证着两个丫头的飞速成长,也享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与富足。
秋风再次染黄了梧桐叶,簌簌落下,铺满院落。
堂屋里灯火通明。雨水在自己的小书桌前,正摆弄着一个复杂的孔明锁模型,那是何雨柱从香江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