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商店里琳琅满目的小玩意。
“对!”何雨柱掰着手指头数,“比如,给院里大爷买点正宗的海产干货;给柱子哥(四合院那位)和老太太挑点贝壳做的工艺品或者好吃的海苔、鱼干;给你们俩女孩子嘛,可以挑点漂亮的贝壳手链、海星标本、珊瑚(人工养殖或处理的)小摆件,或者海玻璃做的风铃?雨水上次不是说喜欢风铃吗?哦对了,还有这边特色的海盐糖、鱿鱼丝什么的零食,也得买点回去解馋!”
他描绘着明天采购的计划,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咱们这次出海是秘密行动,但这些‘特产’就是最好的掩护。大家只会以为咱们去海边玩了几天,带点普通的海边纪念品回来,很正常嘛!”他眨眨眼,带着点小狡黠,“顺便也让你们最后感受一下这海滨小镇的热闹。”
“好哦!我要挑最漂亮的贝壳风铃!”何雨水拍手。
“嗯,我也想看看有什么特别的小东西。”娄晓娥也充满期待。那些蕴藏着深海奥秘的珍宝属于他们三人的秘密,而明天那些阳光下的、带着咸腥海风气息的小物件,则是可以分享给四合院的、带着海的味道的寻常快乐。
夜深了,海浪声越发清晰。何雨水首先在温暖的睡袋里沉沉睡去,嘴角还带着对风铃的向往。娄晓娥也躺在舒适的防潮垫上,帐篷顶的纱网透进月光,维生舱那边传来极其微弱的水流声,如同深海的低语伴她入眠。
何雨柱靠在帐篷边,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网,柔和地笼罩着这片小小的营地,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他望着帐篷外月光下泛着银边的海浪,感受着空间里那艘庞大的游轮和无数珍宝的沉静气息,又看看身边安睡的妹妹和晓娥,还有那个小小的、发着微光的“深海之窗”。
归途的第一个夜晚,在沙滩与海浪的怀抱中,宁静而圆满。明日,将是带着双重“特产”(深海的无价珍宝与人间的烟火馈赠)回家的最后一步。
清晨的海风带着一丝微凉,却格外清新。东方的天际线先是泛起鱼肚白,随后晕染出柔和的橙红,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海平面被点亮,金色的光芒一点点刺破云层,最终,一轮红日喷薄而出,将万道金光洒满海面,粼粼波光跳跃着,一直延伸到三人脚下的沙滩。
何雨柱、娄晓娥、何雨水并肩站在柔软的沙滩上,面朝大海,任由温暖的晨光勾勒出他们的轮廓。脚下是细软的银沙,身后是收拾好的帐篷和那个静静运行、装着深海精灵的维生舱。
“真美啊……”何雨水喃喃道,小脸被朝阳映得红扑扑。
“嗯,和在深海里看到的‘日出’感觉完全不同,却又一样震撼。”娄晓娥深吸了一口气,晨光下的海有种温柔的生命力。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美景,又看了看身边两个同样沐浴在金光中的身影,心中一动。
“晓娥,”他轻声开口,打破了这份宁静的欣赏,“咱们之前在船上,信号时断时续的,后来又忙着返航收拾,好像一直没顾上给你家里报个平安?这都过了一天了。”
娄晓娥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和歉意:“啊!柱子哥你要不说,我都快忙忘了!确实……出来好多天了,最后一次联系还是刚出发不久。”她心里有点打鼓,父母肯定担心了。
“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咱们晚上就能到家。”何雨柱掏出他那块在这个时代显得异常精致的手表看了看,“现在寄东西回去,肯定没我们自己腿儿快。我看,一会儿咱们先找个地方,你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报个平安,告诉他们今晚就能回去,让他们别担心。嗯……顺便也告诉一大爷一声,院里估计也惦记着呢。”他考虑得很周到。
“对对对!打电话!晓娥姐你快告诉伯伯伯母,我们捞了好多宝贝……呃,不对不对,”何雨水说到一半赶紧捂住嘴,大眼睛滴溜溜转,想起深海宝贝是秘密,“我们玩得可开心了,这就回去啦!”她机灵地改口。
娄晓娥心中涌起暖流,柱子哥总是这么细心:“嗯!谢谢柱子哥提醒,一会儿找到电话我就打。是该报个平安了。”想到能听到父母的声音,她归家的心更切了。
“好!那现在——”何雨柱变戏法似的又从空间里掏出一个在这个时代堪称“高科技”的便携式胶片相机(他空间里杂七杂八东西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