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
娄振华看着女儿兴奋得忘乎所以的样子,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感觉自己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直打架)。他揉了揉额角,再次严厉地叮嘱道:“记住!一定要听柱子哥的话!不许捣乱!不然下次哪里都不准去了!”
“知道啦!爸爸!”娄晓娥扑过来抱了一下父亲,又亲了母亲一下,“妈妈,我会给你捡最漂亮的海螺回来!”说完,又拉起旁边同样喜笑颜开的何雨水,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地开始计划要带些什么小桶小铲子去沙滩了。
何雨柱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带妹妹散心,顺便观察一下这位资本家小姐在更广阔天地里的反应,或许……此行会有些意外的收获?而娄振华那深沉的一瞥和对遥控车的沉默,也让他心中了然。这位精明的资本家,显然起了疑心,但暂时选择了信任和放任。
风暴的核心(易家)正在酝酿着巨大的变化,而他,则带着两个纯真的女孩,即将暂时抽离,投向那片广阔而自由的海。命运的齿轮,在1951年的初春,正以无人预料的方式,悄然加速转动。
当何雨柱牵着蹦蹦跳跳的何雨水回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时,院里的喧嚣和饭菜香气正达到高潮。
易家门前临时支起了两张八仙桌和大圆桌面,摆满了长条凳。几个街坊大妈正在帮忙端菜。空气中弥漫着炖肉的浓香、油炸丸子的焦香和炒菜的锅气。易中海满面红光,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崭新蓝布中山装,站在院子中央,手里端着小酒盅,声音洪亮地接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道贺。
“恭喜啊老易!大喜!大喜啊!”
“易师傅,老来得子,还是俩!真是天大的福气!”
“一大爷,您这身子骨,真是这个!”有人竖起大拇指。
“嫂子好福气啊!好好养着!”
易大妈被几个相熟的女眷扶着坐在主桌特意加了棉垫的椅子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亮得惊人,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和一丝羞涩,小心翼翼地护着肚子。贾张氏也坐在旁边,脸上挂着假笑,嘴里说着“恭喜恭喜”,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桌上那碗油光锃亮的大块红烧肉。
“傻柱!傻柱回来了!”有人眼尖看到了何雨柱。
易中海立刻端着酒杯迎上来,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热情和意气风发:“柱子!来来来!快坐!就等你了!今儿这席,你是头功!菜做得是真地道!”他指着桌上几道硬菜,“瞧这红烧肉,肥而不腻!这溜肝尖,滑嫩!这四喜丸子,香!大家伙儿都说好!”
何雨柱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敷衍地拱拱手:“恭喜易大爷,易大妈!这是老天爷开眼,您二位的福分到了!我这手艺也就糊弄糊弄人。”
“哎,过谦了过谦了!”易中海心情大好,也没在意何雨柱话里的敷衍,拉着他就要入席,“雨水也来了?快,那边桌给你们小孩留了好吃的!”
何雨柱却没急着坐,他抬眼扫了一圈。
秦淮茹坐在贾东旭旁边,眼神有些飘忽,似乎还没从易大妈怀孕的震撼中完全回神,看到何雨柱看她,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刘海中端着架子在主桌作陪,慢条斯理地吃着菜,眼神却时不时落在易中海红光满面的脸上,不知在想什么。
阎埠贵则在另一桌,一边细嚼慢咽,一边小声和旁边的三大妈计算着这桌席面的成本,评估着自己随的那份礼金是否“物有所值”。
许大茂和他爹许富贵也来了,许大茂眼神滴溜溜地在几个年轻小媳妇身上转,许富贵则和易中海推杯换盏,说着场面话。
聋老太太的房门依旧只开了条缝,一只浑浊的眼睛在阴影里若隐若现。
“何师傅!”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娄晓娥家的女佣王妈提着一个小巧的藤编行李箱和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袱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笑,“我们家小姐的行礼我送过来了,都是些换洗衣裳和点心。”她将东西递给何雨柱,“小姐在家兴奋得睡不着,就盼着明早了。”
“王妈辛苦了。”何雨柱接过行李,点点头。
这一幕立刻吸引了全院的注意力。刚才还围绕着易家喜事的议论焦点瞬间转移。
“哟?这是……娄大小姐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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